高兰一听就傻了,自己和自家哥哥聊于莉呢?怎么把话题扯到自己的身上了?她幽怨的看着自家哥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哥,你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好吗?你和我说说,你难道真的一点儿也不心痛吗?”。
高明拍了一下自家妹妹的脑袋,说道“小小年纪,这种事情等到你长大之后才知道。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给哥哥考上一个好的高中,再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哥哥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高兰一听,小嘴巴就是一撇,十分不乐意的说道“哼!人家早就已经知道了,人家也都是大人了”高明一听苦笑的捏了捏自己妹妹的小脸蛋,又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就别八卦了,好好的看戏吧。这可是一场,非常好看的热闹呀”。
这个年代的妇联还是非常有用的,虽然妇联比较有用,但是一般只要不是感情破裂的无法挽救,是没人去找妇联的人的。毕竟要是把妇联的人找来的话,那么夫妻双双方就等于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听到妇联两个字,阎解成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
毕竟是人的名树的影,前段日子隔壁街道有个女人被自家男人打的受不了了,把妇联的人叫了过来。听说妇联的人把那个人好一顿整,那个男人在他们街道也等于臭名远扬了。听那个男人说,被抓到妇联的话,比坐牢还要难受的。
阎解成也只得作罢,只是对着于莉冷哼了一声。此时,严富贵拄着一只拐杖慢腾腾的走了出来,显然他被自己的儿子打击的够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别让大家伙看笑话了,今天我希望大家伙念在我老阎一张老脸上,我请大家伙,给我做一个见证”。
王大驴在一旁好奇地问道“老阎啊,你是想要干嘛呀?”严富贵那张惨白的脸上吐出了两个字“分家”。这个年代看重的就是父母在不分家,倘若有人分家的话,周围的人是会嘲笑那一家人的。认为那一家人养的孩子都是不孝子,会被街坊四邻嘲笑的。
周围的人都惊讶了起来,就连在后院里值守的民警都凑了过来。王大驴的辈分和严富贵是一样的,他走了过来,一脸关切的说道“老严啊,你真的考虑好了吗?”。严富贵吸了一下鼻子,说道“王老哥,我严富贵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
“但没有想到的是,养出了这么一不不孝子。还不如把这个家给他分了,就不用惦记着我的这点儿财产了。唉,柱子大茂,帮我去搬个桌子和椅子来,我要起草一份分家文书。你们几个逆子都给我过来,既然你们三个惦记着我的这份财产,那我就把财产给你们妥善的分开”。
严大妈还想劝两句,严富贵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别劝了,劝什么劝呀,我养出这么几条白眼狼,是我这个当爹的错。老刘老何老许啊,看在是多年的老朋友的份上,你们几个老兄弟帮我做个见证”。
何大清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前院里放了一张四方桌,桌子上放了文房四宝。严富贵看了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许立德说道“老许啊,我念你写吧。”
许立德长叹了一口气,他坐在长条凳子上,拿起了一旁的毛笔,想了想还是问道“老阎啊,你真的想清楚了”严富贵苦笑的点了点头,说道“分了吧,分了就一了百了的”。许立德只得长叹了一口气,弄一点墨汁,粘在毛笔上静听下文。
严富贵想了想,一脸黯然的说道“常言道,树大分枝,人大分家。我闫富贵一生生有三子一女,现立分家文书如下。长子阎解成,年28岁。后院倒座房一间,现金200块钱。以后再和我们老两口没有任何的关系。次子和三子均分前院的两间房子,待到我们夫妇去世之后,平分我们的剩余财产”。
严富贵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幼女阎解娣,待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