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科的协助，回去之后必须得要调查出方海在轧钢厂里面和谁的关系最好，你们轧钢厂是不是还有和方海一样的特务？”。

钱大壮点了点头，此时又有人从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一些焚烧干净的纸灰，钱科长和白琳走到了角落里，白琳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咱们应该来晚了”钱大壮想了想，说道“我们刚才抓了一个人，说是来找方海讨要欠款的，这个人叫做李文凯。我觉得这个人出现的这个时机有些怪，所以就把他的给抓住了”

白灵一听，也觉得钱科长说的有道理。笑呵呵的说道“那就多谢钱科长了，那个人就交给我们吧，我们押回去审”钱大壮自然也没有拒绝，就让自己的手下从里屋把李文凯带了出来。

王明带着人押着李文凯，先行回了派出所里。白灵则是把今天的事情写了一份报告，然后给上级交了上去。尽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里，发现敌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到送完报告之后，王明早就把审讯结果报了交到了白琳的办公室里。

王明说道“这个李文凯，并不是一个来讨要欠款的人。他说是被一个人指使，来看看方海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方海还活着，就找他把电台给要回去。电台的位置那个神秘的人已经给李文凯说了，神秘人给了他100块，他就是一个啥都不知道的工具人罢了”

白灵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对着王明说道“走吧，咱们再去会一会这个李文凯”王明点了点头，带着白灵就去了审讯室。刚到审讯室里，李文凯一脸苦涩地说道“政府，我是真的把该说的都说了呀，其他的我是真的啥都不知道。我就真的不该贪图那100块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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