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说:“我看你早点也没吃,怕也饿坏了。”
庞齐景摇了摇头说:“我在外面随意吃了一些,吃了之后肚子又有些不舒服,忍着身子不适去看他,他倒好,对我客气疏离。”
“那你这痴缠苦恋又有何意义。”孟离问她。
庞齐景烦闷地‘啊’了一声,说:“人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我迟早有一天能打动他。”
“您就等好吧。”庞齐景果然是锲而不舍,百战不屈的选手,刚心灰意冷那么一会儿,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她拿起筷子开始吃起了菜,还对孟离说:“其实今天我们已经进步了,他见我给穷人施舍,还夸我心地善良。”
孟离抬眼看了一眼庞齐景。
想到委托者最后说庞齐景是个蠢货。
嗯。
其实委托者这个形容词也算贴切了。
“怎么就分不清别人的客气之言,我若是夸你天仙,你还真就是天仙了?亦或是我就是真心觉得你是天仙了?”孟离淡漠地说。
庞齐景哼了一声:“那我不管,起码我表现了善良,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善良,知道了我品质极佳,我在他心里多了一个优点了。”
孟离:“......”
可真是乐观。
“所以没约你对不对。”既然庞齐景不提赌约的事,她可就提了。
庞齐景:“......”
“你果然在给我下套,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他不会约我。”
孟离理所当然地说:“既然跟你打赌自然要有点胜算才打赌,不然我打赌的意义在哪里?”
庞齐景成功被孟离气笑了。
吃完了饭,庞齐景就让丫鬟拿上笔砚,潇洒爽快又给孟离写了一封承诺书,她说:“短短一上午,我就欠下你四个要求了。”
不过不要紧。
反正做不做,能不能做,都是自己做决定嘛。
“长姐啊,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啊,难道萧皇子他不好吗?为什么你们都不同意。”她在孟离的床上躺了一炷香之后,又突然蹦起来对正在看书的孟离嚎叫道。
孟离头也不抬地说:“小国皇子,上限也就那样了,再者不忍心你远嫁,风俗习惯截然不同,去了自然不适应,那么远,娘家又不能时常照应你,受了委屈你找谁哭?”
“小国皇子?也不算小国了,且我又不在意他的身份,再说他与我们这种家世也算配的。”庞齐景反驳孟离,还说:
“风俗习惯我自能适应,也不叫自己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