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沉默不语,实在是懒得说话,该配合别人的演出她视而不见。
柳睿广和老太太倒是来的极快,本来这个家也不算太大,不至于走上很久。
他冲了进来,就揽住面色痛苦的刘从蝶
“从蝶,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好痛,孩子,可能孩子要没了,快叫大夫吧。”
“别担心,来的路上我已经叫了。”柳睿广看向孟离
“你姨娘到底怎么回事?”
孟离“我怎么知道。”
老太太横眉竖眼“你不知道?在你这儿出事的。”
“你有没有吃什么东西?”柳睿广也不指望从女儿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了,俗话说病从口入,哪会无缘无故这样?
要说这柳睿广也是真挺上道的,问到了点子上,刘从蝶立马指了指糕点,说
“我就是吃了一块糕点而已。”
柳睿广立马看向糕点,皱了皱眉头,不禁往坏处想,孟离看他盯着自己,竟然还笑着问道
“难道爹爹怀疑我下毒了吗?”
柳睿广沉默,见刘从蝶实在痛苦,并不回应孟离,而是转而安抚她
“大夫快来了,你忍一忍。”
老太太也很急躁,往门口看了又看,她可是盼了好久的孙子,千万别出什么事呀。
“死丫头,你这个祸害精,跟你娘一样,一点都不省心。”越发急躁,就想找人出出气。
孟离“祖母呀,您不就嫌弃我是个女儿身吗?所以什么都怪我,可您也是女的,何苦呢。”
“你如今老了,我也嫌弃你是个又老又没用又不讲理的女人。”
“哎呀……!”老太太哀呼一声,气得满脸通红,她看着柳睿广说
“看看,看看你的好女儿,这说的是人话吗?简直不孝啊!”
柳睿广也低声呵斥道“你这像什么话?”
孟离看老太太差点就要被气得背过气了,笑了下,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祖母先骂我的,我也不能白白背锅,竟然说我祸害精,我怎么也得祸害一下她老人家呀。”
老太太怒目盯着孟离“死丫头,你这般,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好人家谁会要你这种媳妇,娶了也是家犬不宁。”
孟离反唇相讥“所以我们柳家也是几十年没什么长进,就是因为您的存在。”
“现在家里一团糟,因为谁您还不明白?”
“哎呀……要死了……”老太太气得两眼一翻,人就直接栽倒在地。
孟离“……”
她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没想到老太太这么经受不住。
谁让这老太太一直嫌弃委托者女儿身,一直为难她母亲,得了委托者的灵魂之力,多少还是要帮她出出气。
这也彻底惹怒了柳睿广,本就因为刘从蝶而焦心的他看到母亲也倒地了,他怒吼道
“够了,给我滚出去。”
本来是想要来打孟离的,但母亲倒地不能不去扶起来,只得过去,孟离也懒得继续看刘从蝶表演,尽管这是她房间,也潇洒离去。
在府中溜达,看到大夫背着药箱来了,她还好心的指路。
一个人坐在小亭里,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大夫又背着药箱出来了,出来相送的还有柳睿广。
孟离站起身来,跟了上去,柳睿广瞥了她一眼,大意是不让她跟着听他们的谈话,可孟离也不自觉,并没有主动离开,当着外人面,他也不好呵斥什么。
大夫也没在意孟离,对柳睿广嘱咐道
“县长,那姨娘胎儿在腹中非常稳,是我见过最稳的胎了,你们也别太紧张。”
“我看还是她太紧张了,府中也没有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