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讨伐掉,哪怕自我牺牲都要讨伐掉,好证明巫托比亚根本不需要魔帝啥的。
所以就连安比都听腻这个人的名字了,有人觉得他是解放者,有人则是觉得他压根是个大祸害,反正某个时期他的名字和画像会在巫托比亚流行。
“你要阻止他毁掉巫托比亚吧?”安比笑着说;“毕竟我们也在这里留下了不少美好回忆呢!”
“你居然这样想吗......?”
“难道不是吗?比起杀死天之宫领主,强迫巫托比亚人和阿比盖尔合作,你肯定也更希望大家更和平的交往吧?不然第一王女可能就要背负骂名了哦?‘为什么偏偏你来了巫托比亚就变成这样!’这种。而且,我们不是约好了之后好好在巫托比亚玩一下吗?要是让人把这里毁了可就玩不了了。”
“你居然考虑了这么多?甚至连阿比盖尔也考虑到了。”
“因为我感觉我能和她成为朋友,而且,我不是剑帝的手下嘛!理所当然啦理所当然。”
两人很快抵达了深层监狱的入口,接下来继续明目张胆地飞下去就有些不明智了,利米特选择就近抛弃了飞龙让它回到主人身边去。
安比和利米特踏足在漆黑潮湿的岩石上,靠近了眼前这巨大的深坑,像是大地上裂出来的一个大洞一样,眼前需要穿过这监狱区才能走向封印处。
监狱和那封印处一样,有且仅有一条走廊向下,周遭还被禁魔石给层层覆盖,维氏粒子的机械喷射装置比比皆是。
昏暗的魔力灯照亮着走廊,中间悬挂着的柱状体上分割出各种各样的房间,里面是警备员用来监视监狱情况的房间,探照的强光沿着走廊照射移动照亮沿途那些囚牢中的人影,这里像是环形监狱一样高效。
并且飞龙们能在这宽大的空间内自由的飞翔,这更是让囚犯们插翅难逃。
巫托比亚尽管如此‘文明’,可对待重罪犯,却依旧是残酷无比,不过这种残酷不是将犯人其处以痛苦的极刑,而是让他们在此度过被剥夺自由的短暂余生。
之所以说是短暂,是因为在这里连基本的劳动、活动都不给予他们。往往重罪犯们都死于黑夜中的癫狂,很少能有在这种环境下坚持下去的囚人,每过一段时间他们还会被往下移动,移至更加漆黑的地牢。
在这被天之宫包裹的巫托比亚内,他们完全没有逃脱的希望,哪怕从下方逃脱,进入了天之宫,那也只是加速死亡罢了。
两百年来无一例逃犯的完美监牢,唯一逃脱的可能性,就只能指望巫托比亚的内部腐败吧。
而这样的地方。
“好像囚犯全部放出来了啊。”
安比简单地总结到现状。
利米特将阿比盖尔给予的手套戴在右手,确认它的使用方式,并握住了法杖。
“这应该是用来混淆视听的,我们直接去下面吧。”
安比读懂了利米特的提示,抓住他的手两人一跃而下。
在念力魔法和幻术的加持下,两人穿过飞龙与囚人们互相射击的火线,抵达封印处光是下坠就等待了有半分钟。
逐渐下坠到能够看得见封印区时,通过那巨大的蜂巢区域,两人得以看见这里工作人员们恐慌的景象,那些魔力水晶破败、燃烧着,像是被什么魔法给爆破过。
直到看到那封印物,两人马上注意到先前的那些锁链已经被全部解开了。黑发男子站在封印平台的正中,将一份魔导书的残片贴合在那古怪的石块上,施展着什么魔法。
“佛劳尔!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利米特对那个男子咆哮着,可这并没有阻止他的行动。
“你来太晚了利米特·克里尔。”
佛劳尔的术式已经启动了,那封印的石块颤抖起来,逐渐出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