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更优质的小区。
回想曹一知说的,为了离警局更近外加免费获得一个保镖,就现在这个情况,奔着宋元启来的阴谋论显然更加合理。
可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这些明显不符合合租贫苦条件的状况,这些让宋元启不得不萌生极端想法的状况,却明明白白地出现在宋元启的面前,而且曹一知表现得毫不在意,这又说不通了。要么藏好点,要么做个假,像现在这样对宋元启毫不设防的坦诚,表明她没有想要欺骗的意图,她有钱有颜,她随和随心。
抛开曹一知身上的疑点,针对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宋元启想到了一个俗套又屡试不爽的迫害理由,谋财。
或许是有人能够在她出意外之后继承这笔不菲的遗产,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下手,这恐怕就要从她的家族关系下手了。
因为省去了大型家具家电,曹一知的个人生活物品其实并不多,但是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少,一个小时不到,完成了清算,师傅最终给出了六千左右的报价。
宋元启看完提醒她:“我家可能放不下你的乐器,倒是可以给你在客厅弄个区域画画。”
这一点曹一知也想好了,“有些东西家里有,但我不舍得扔的,可以租个仓库放着,到时候说不定以后搬家了,还能用上。”
对于曹一知还没搬进来就已经想着以后要搬出去的未雨绸缪,宋元启只是不动声色地低下了头,看着白色的毛绒地毯,盯着一片绒毛,像是要用视线给绒毛梳顺。
他不懂,曹一知为什么能够这么坦诚,倒是显得他想得太多。
搬家师傅问:“那你到时候要两辆车吗,一辆去仓库,一辆搬到新家里?”
“嗯,两辆吧,我提前列个清单哪些搬到仓库,这样打包的时候能分开,做好标记。”
师傅很快结束工作赶着下一单,曹一知留在家里打包一些这几天需要用到的东西,上次太过匆忙,刚好这次补上。
宋元启步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犹豫着要不要在这时候开口,跟转身的曹一知撞个正着。
她眼光明亮,时刻散发着温柔的光波,“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宋元启眼神晃了晃,指着床上的薄被,“带床被子吧,肯定是夜里太凉所以你才感冒的。”
曹一知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地上坐了一晚才感冒,想起确实差一床被子,找个袋子把空调被装了起来,“好啦,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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