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很可能要做一些高危运动,问了一句,“那我能跳伞吗?”
还在叮嘱的医生被曹一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问住了,宋元启以为曹一知精神已经错乱了,眉头紧锁。
得不到回应,大概率是不行了。
曹一知想了想,又认真地问,“那蹦极可以吗?”
“嘶......”
医生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看到曹一知躺在病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还是咽了回去。
“知道了不能啊,咱不去,”宋元启看看医生的脸色,再看看曹一知求知的神情,知道她不是神经错乱,甚至觉得还不如神经错乱呢,“医生,她就是问问,她不去的。”
医生哼了一声,回头整理救护车上的设备。
用眼神警告了曹一知安静地躺着,不要再想有的没的,并且把她露出毯子的手塞回去。
出乎意料地,曹一知委屈但乖乖地回了一个“哦”,然后就把嘴巴闭上了,眼睛倒是没闭上,刚刚说话让她意识没有那么迷糊了,身体回暖之后也慢慢找回了四肢的存在感。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向坐在一旁的宋元启,“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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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总说自己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的宋元启一下子变成了鹌鹑,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是担心她的安危,这样听起来有些奇怪。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刚好在附近,看到这里有情况就过来看看。”
曹一知又是一个“哦”。
随后救护车内的空气沉寂了一会儿,然后曹一知又问,“那你一开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凶啊?”
由于身体疲惫不堪,她几乎没有什么力气。
因此,当她开口说话时,声音显得异常轻柔,仿佛是一片轻盈的羽毛,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飘落,轻轻撩动着人的耳廓,那微弱而细腻的嗓音,就像一阵微风吹过,宋元启仿佛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痒意,从耳根处悄然蔓延开来,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问题还要难回答。
他只能否认,“我没有,我哪有凶你。”
虚心地着重强调后半句。
“你有,”曹一知微微皱着眉头,带着点委屈的神情,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可怜地摆着尾巴,“你明明就有,不信你把我手机拿来,我手机有通话录音......”
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宋元启连忙补救,“我那不是在骂你,只是语气重了一点......”
“那你给我道歉。”她哼了一声,就像是小狗崽子的哼唧声,
宋元启在曹一知多问其他之前赶忙道歉,“对不起,我语气重了是我的错。”
回复她的只有曹一知的一句很轻的“嗯”,她的眼皮已经忍不住困意闭了起来,睡了过去。
看着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宋元启伸手去探了一下她脸颊的温度,没想到睡着的曹一知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就着他伸过来的手指蹭了几下,然后停着不动了。
这下轮到宋元启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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