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相信客观的证据,不能完全听信证人的证词,人都是会撒谎的。”
应杭自知钱万里的规训对象并不是她,而是宋元启,她撇了撇嘴,不说话。
只有宁行舟的手指在键盘中飞快跳跃不停的同时回答了一声,“对。”
见宋元启虽然听进去了,但是没有要回应的意思,应杭歪了歪头继续说,“我刚才说的复仇假设,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要印证这个说法,首先,我们需要详细地调查每一件案件背后,是否有明确的联系,比如说当年受害者的家属,或者是其他的精卫班的同学和他们的家属,我们需要确认他们当前的所在地点和工作,当然我知道这是一个相当繁琐的工作,其次,另一个重点,我们要排查更多的潜在受害者,宋元启在宋游家找到的名单,就是其中的一份受害者,除此之外,还有女娲班的名单,如果教育局里能找到档案那是最好不过,如果没有,我们只能向柳北学他们要......”
一直在电脑上搜索的宁行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黄若雅已经死了,他杀,案件在二队手上,骆佩佩在椒州市女子监狱里服刑,去年刚判的,剩下的上官楚安在一家证券交易所里当投资顾问,目前没有犯罪记录。”
“二队?”宋元启终于开了口,“被毒死的?”
“黄若雅,于五月十九日,被发现死于飞虹区的锦悦大酒店的一间豪华总统套房内,死状与之前发生的两起案件类似,移交给椒州市刑侦大队二队负责,定义为刑事案件,法医毒理报告中显示,死者体内血液中确实含有与前两期案件相关的毒素成分,”宁行舟挑选报告中精简的部分读出来,“死者生前为椒州落森生物制品股份有限公司销售部门的主管,离异状态,事发当天死者和某医院的女医生来酒店......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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