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出点事情,咱们这责任也不小。”张帆说着,就打发赵队长做事去了。
“还有个事情,科长,这晚上的巡逻还要继续么?”赵队长问道。
“在继续一个月吧。除了这一批,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另外,你跟后勤部联系一下,把那些通向咱们厂子道路上的路灯都仔细排查一下,该修理的修理,该更换的更换。昨天那地方也太黑了,别说一个女同志独自行走,就是男同志单独行走也有点害怕。”张帆说道。
赵队长点点头,就赶紧去忙了。
三个厂子离的都不远,不到一个小时,两个厂子的保卫科副科长就都来了,估计是听到了纺织厂这边派的是副科长主持会议,所以也派的都是副手。
纺织厂的副科长是一个年过40岁的中年汉子,肚子有些大,已经开始后中年发福了,不过看他的走路方式,待人接物,应该也是部队退伍下来的,名叫孙明。
食品厂的副科长是一个不到30岁的青年人,整个人很干练,长得也是浓眉大眼,很是精神,名叫宋保国。
一共就三个人开会,一个赵队长列席会议,负责记录和杂事。张帆也就没有让人去会议室,而是让他们直接在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坐了下来。
赵队长好像对这两位也挺熟的,就给三个人介绍了一下。
都是部队退伍的,大家也天然的带着一些亲近。
最后的讨论结果,跟张帆想的也差不多,这些人先是要对受害人当面道歉,取得受害人原谅;之后就是每人写一封检讨,进行深刻的反省;之后就是劳动改造和教育,每个人根据他们做的事情不同被罚了不同时长的扫厕所,白天扫厕所,晚上来轧钢厂保卫科接受教育。
张帆这会仔细想想,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处理结果跟他想的差不多。原来,不仅有阎埠贵这个轧钢厂子弟学校的大儿子在里面,还有其他的轧钢厂家属也在里面,估计是还没有找到去哪里找人,还没有找过来,另外一些纺织厂,食品厂的职工家属子弟也都在里面。除了带头出主意的两个,没有三个厂的亲属,其他的基本都属于三个厂的家属子弟。
这事情闹得,搞了半天都是自己人。想想也是,这附近的大院里住的也大部分都是这些工厂的职工家属。
张帆有点自己想多了的感觉,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估计也就这样了。
这个年代,不是敌特,不是涉及到生产的大事,其他的貌似都是小事。有了这个想法,张帆也好像明白了一些,为什么电视剧里,很多事情都是三个大爷组织个全院大会,就解决了。可能就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吧。
“张科长,年少有为,咱们以后还要多联系联系啊!”会议结束,纺织厂的孙明率先说道。
“两位老哥,小弟初来乍到,这以后还要两位老哥多提点呢!这转业到了地方跟在部队完全不一样,我现在真的是摸着石头过河,生怕什么事情办错了,给咱们部队丢脸了。”张帆委屈的说着。
“咱们几个以后多亲近亲近,这一片的事情还要咱们几个共同解决的。过两天,我这个当老哥的做个动,咱们哥仨边喝边聊。”孙科长豪气的说着。
宋科长没说什么,就是笑笑,但是张帆也看出了他跟这个孙科长私人关系不错,两人应该是老交情了。
三人寒暄了一阵,就各自回去忙碌了。当然了,离开之前也都在轧钢厂保卫科带走了自己厂里的子弟。
都在边走边骂着。
张帆站在窗口向外看去,这还真是谁家的孩子谁来管啊。
无奈的笑了一下。
轧钢厂这边自然也忙碌了起来,通知这些孩子的家属,让他们带着孩子去给人家道歉,取得谅解,之后回来写检讨,扫厕所,接受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