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他还真怕这个阎埠贵头脑一热,弄出什么改年龄的事情。那可是隐瞒组织,可就是大事了。
不过,这个也挺难的,当时抓到闫家老大的时候,才14岁多,所以才轻判的,这个街道什么的都是有记录了。
跟两个孩子聊了一会,吃过饭,张帆就回家了。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阎埠贵在门口的台阶上坐着。
“三大爷,不用这么急啊。你还不知道,我在柱子那里吃饭。”张帆说着。心里有些吐槽,这也太着急了。这次轧钢厂扩大规模,按照张帆的推测,最少还要招收三四千人,这一两个名额的,不用着急。
“哎,小张啊,你是不知道,这老大的同学能安排的基本都安排了,刘家老大也是板上钉钉了,这老大不就着急了么,一直催着我。”阎埠贵说着。
张帆打开门,让了阎埠贵进屋,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开始点钱,张帆还给他写了个收据,如果没有办成钱还是要退给他的。
这活干的,张帆有些吐槽自己了,啥便宜没占到。算了,自己也不差这一点,就看这个阎埠贵什么态度了。
如果还行,那就还是好好处,如果不成,那这关系也就到这里了。
看到张帆如此郑重的样子,阎埠贵嘴上说着不用不用,但还是喜滋滋的离开了。
张帆不禁摇头,自己是不是太无聊了,怎么会接这种活,费力不讨好的。算了,互帮互助,也是个四有新人。
隔天上班,就看到老赵喜滋滋在办公室门口等着张帆。
“老赵,怎么站这等着,进去坐啊。”张帆说着。办公室虽然锁门,但是钥匙张帆都是丢在值班室的。主要是派出所有两台电话机,值班室一台,他这里一台。张帆怕有时候忙不过来,所以就把钥匙放在值班室了。反正他这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保密的东西。
“不急,不急。”老赵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张帆走进办公室,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张帆,这个老赵这会很着急。
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老赵就说起了事情,搞了半天,他这一统计,整个所里大概需要八九个岗位名额,这其中还包括他媳妇,也是没有工作,在家里操持家务。
名额的问题还算好,没有出乎张帆的预料,主要是,全都是家庭妇女。张帆看到这个也有些含糊,轧钢厂虽然大,但是怎么说也是以重劳力为主的工厂。塞了这么多妇女进去,给安排到哪里啊?总不能给安排到车间去做工人吧。虽然这时候提倡的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可是,在轧钢厂这样的重体力劳动集中场所,还是男人的天下。
厂里的女人都是后勤,办公室,食堂,卫生清扫等等这样的地方。基本算是打杂的,虽然都是工厂的正式职工,但是这待遇跟车间工人可是差了很多,而且很多福利也是没有办法享受的。
张帆在厂里也算是工作了那么久,对这中间的差别,还是知道的。
张帆看了下名单,就问向老赵:“老赵,这些人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啊?”
听到张帆这么问,老赵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轧钢厂工作的时间更久,对厂子里的情况更是了解。
立刻说道:“所长,我都打好了预防针,没有任何要求,完全服从安排,搞卫生,扫大街都可以。”
老赵拍着胸脯保证道,怎么说这也是正式工啊,虽然不如车间的工人,但是轧钢厂相比较其他的单位还是要强上不少啊。
再说,进去了就有了工作名额,以后有了家里孩子大了,也是可以顶岗的。到时候,那就不是这些打杂的工作了,只要有把子力气,完全可以去车间工作,这待遇自然就上来了。
张帆点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不过,老赵你也知道,我也得到厂子里去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安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