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柱子,你是还没当父母,这事不急可不行啊!等到事情来了,在筹划就一切都晚了!可不得紧盯着么!”阎埠贵说道。
“再说了,三大爷,你有那么多钱么?”柱子笑着问道。
就算柱子不多要,就按市场价,那也是要七八百啊!阎埠贵一个小学老师,一个月工资才39块,还有一大家子的吃喝,哪里能弄出这么多钱?
“柱子,这个三大爷不瞒你,你放心,只要能成,三大爷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已经攒了三百多了,再有半年,再四处凑凑,应该够了!”阎埠贵骄傲的说道。
柱子心里惊呼,这个阎埠贵是怎么过的啊,全家都扎脖了么?不活了?怎么攒出来这么多的。还真是能算计啊!
其实是是柱子不知道,阎家老大,在娄父那边干的不错,现在已经是个三级工了,一个月工资也有四十左右了,攒个几百块,四处省一省还是能省出来的。
因为这个事情,阎埠贵还开了几次家庭会议,老大虽然有些不服,但是想想自己的工作,现在的待遇可都是阎埠贵走关系,求回来的,也就没说什么了,再说,阎埠贵还答应他,等这个工作解决了,家里就有三份工资了,到时候就攒钱,先给他娶媳妇,老大也就没有什么怨念了,所有工资全部上交,就留个几块钱零花。
“成,三大爷,改天我问问,如果可以转让名额,我第一个就给您留着!”柱子答应了。
这工作对他来说真没啥用,不过他也不知道张帆有啥用没,虽然答应了,但也没完全答应。
这个名额是肯定可以转让的,柱子知道,不过他还准备跟张帆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两人聊着天,这熏肉的香味就在四合院传开了,家家户户都在问当家的,轧钢厂什么时候分肉。
“柱子,你说这轧钢厂也会分肉?”阎埠贵闻着香味,也有些受不了,赶紧问道。
“应该会分吧!轧钢厂应该也打到了不少肉。不过是现在分还是年前分,就不知道了,要看厂领导怎么决定了!”柱子说道。
“你是说这些肉都是山上打的?”阎埠贵惊讶的问道。
“三大爷,这几天的事情,你可别说你不知道?”柱子反问道。
阎埠贵讪讪一笑,没说什么了,赶紧回家去了,这在人家门口闻肉香,真的让人受不了。
这边阎埠贵才刚走,住在柱子家对门的贾家门就打开了,看到这个,柱子赶紧进屋把门关了。
刚刚准备过来的秦淮茹看到这个场景,恨恨的跺了跺脚。就想转身回家,不过她犹豫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再次转身向易中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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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回屋,看到这一屋子的肉,满满的成就感,要知道有一些还是他亲自猎杀的。
这可都是劳动成果。
一边熏制,柱子还开心的剥皮了一只野兔,直接生火烤了起来,准备跟雨水,在吃点烤兔肉。
要不说呢,还是厨子的手艺好,随着野兔油脂的渐渐就出,那特有的香味就传了出来,还在给野鸡拔毛的雨水动了动小鼻子,赶紧跑到柱子身边,嘴巴里都是口水。
不断的问着柱子,好了没好了没。
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一大爷,你说咱们厂子也会分肉么?”易中海家里,秦淮茹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
“应该会吧,我听说保卫科的出去了几天,开回来好几辆大卡车。应该都是猎物!”一大爷肯定的说着。他现在是个七级钳工,在车间里面还是很有地位的,还差一级可就是大师傅了。所以,各种消息渠道自然比其他人要灵通的多。
“那就好,那就好,家里的孩子可是好久没吃过肉了,这下好了,有肉给孩子们补一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