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顾家又节俭,精打细算的经营这个小家,怎么就不能天遂人愿呢!”娄晓娥叹息的说着。
这娥子,共情能力太强了。
张帆也懒得在纠结这个事情,就随便找个话题,把这个岔开了,当然了,话题就是柱子的女朋友,苏医生,嘱咐嘱咐媳妇,家里要准备什么,别人第一次上门,要给人家一个好印象,之类的。
娄晓娥自然分得清什么是重要的事情,赶紧一一记下还不断的增加和删减,很是尽心。
隔天初五,就是大家上班的日子了。
这年头,都以劳动为荣,那种工作不积极的,早就被周围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大家也没有什么节后综合症,这天上班,都是积极的工作着,投入了饱满的工作热情。
“那个关有和抓到了没?”到了所里,张帆正好看到老赵,就问道。
“抓到了,昨天晚上就抓到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老赵笑着说道。
原来,自从知道了这个关有和喜欢打牌之后,老赵就开始盯着片区内的所有地下赌坊了。
其实也没有地下赌坊那么夸张,就是几个社会闲散人员组织的,一帮啥事没有的人,在那里打牌。
根据群众举报,很快就锁定了几个地方昨天晚上,被老赵一锅都端了。在被抓的人员之中,果然找到了关有和。
正是双眼通红,盯着桌面,就这个表情,老赵就知道,不知道在这里赌了多久了。
“审了么?怎么样?”张帆听完了故事,就问道。
“审了,这小子还想什么都不说,想顽抗到底,吓唬吓唬就都说了。就是他干的!”老赵说着。
事情很是简单,还是同样的配方,这关有和打牌打的没有钱了,被赌坊追的没有办法,就被逼着去找他这个叔叔了。
以前,关有和也经常过来打秋风,也就是被叔叔骂几句,最后还是会给点钱的。
但是这次不同,不知道这个老关头怎么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是不给他钱。
关有和也是打牌上头了,想着被赌坊的人追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在老关头骂的正欢的时候,从门口拿起了门栓,给了老关头一下。
他本来也就是以为老头晕倒了,把家里的钱搜刮了一下,就跑了,可是,谁能想到老关头这个年纪,哪能经得起他的含怒一击。
就这样,人没了。
关有和拿到钱之后,又跑回赌坊,继续打牌,根据其他人介绍,他这几天都在那里,连家都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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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们是个什么人?自己的亲叔叔,就这么没了,还想着打牌。”张帆都差点爆了粗口。
“可不是,如果抢救及时,没准人还没事。”老赵也有些唏嘘。
对于这种人伦惨案,谁听了估计都是同样的表情。
“成了,案子破了,人赶紧上报局里吧,别再所里关着,脏了我的地。”张帆说道。
“好,他这个案子完了,咱们这开年第一案也算是结束了,下面就是这些个赌博案了。”老赵说道。
“摁,这些你们处理吧。从重一些,破坏了多少个家庭。”张帆也是厌恶的说道。
对于毒和毒,张帆有一种天然的厌恶。
这东西,害人害己的,多少个家庭因为这个分崩离析的。
想要绝对禁止,张帆貌似还没有办法做到,那就抓到一个严厉处理一个吧。
开年的这一段,张帆很是忙碌,不过大多都是一些日常性工作。局里开会,定任务,所里开会传达精神。
开会,开会,张帆开会都快开吐了。
周末这一天,张帆,娄晓娥带着孩子,早早的来到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