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怒气冲天,敌人肯定逃之夭夭。
结果四散的酒楼护院毫无防备,被一口气打死了七八个。
王五为此发了狂,带人在自家前门邀战,结果受重伤。林掌柜亲自出手,双方动了法术,却把这醉香楼的旗幡烧了。”
九宫道在江宁也算地头蛇级别的一霸,平常没少给县衙上贡,惹的麻烦更是说不清。
赵捕头平日憋了不少气,今天看这伙邪徒倒霉,心里乐开了花。
周继嗣这才知道为啥九宫道的人没来找自己麻烦,原来是麻烦找上了九宫道的人。
一晚上死伤十几号人,对个堂口来说是灭顶之灾,九宫道在江宁的日子不好过了。
醉香楼内,原本招待八方来客的大厅血腥冲天。地上摆着好些尸体,一个个骨断筋折,头颅破裂。
方桌上则躺着几名伤员,哀嚎不止,痛哭流涕。
林长栋第二次换了衣裳,整了头发,面沉如水的坐在大堂。堂前几条板凳拼起,重伤的王五躺在上头。
江宁城号称‘跌打圣手’的钱大夫来了,手里握了把自制的铜镊,伸进王五腹部的伤口一捅搅,啧啧称奇。
凌晨大战,林长栋被逼的动用了招魂幡的‘百鬼夜行’,然后对面放了个‘烈焰冲天’......就跑了!
这犹如全力一击打在棉花上,让打算舍命大战的林长栋差点吐血,方知那不知名的对手压根没啥目的,纯粹就是来捣乱。
“有胆骚扰,有种别走啊!”
“我放大招,你就跑。这什么意思?”
这种能力不俗却没啥要求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因为对方不会谈判,无法预知,神出鬼没。
死者不算,所有伤员中,王五是最惨的。他的横练功夫确实练到精深,挨了周青峰两次暴打,硬是没当场暴毙。
林长栋出手把王五救了回去,随后恨不得这家伙已经死了。因为他舍不得再动用自己珍藏的灵药。
王五浑身都是伤,离死就差一口气。他腹部挨的这下最特别,受创极重,伤口却很小,瞧不出是什么武器导致的。
寻摸半天,钱圣手也没搞清伤口内的状况,唯有摇头道:“如老朽没猜错,打伤五爷的暗器极霸道,以至内腹糜烂。
其他伤都还有办法医治,唯独这暗器入体就不知所踪,如不将其找出来,五爷必定伤口溃烂而死。
可伤口太小,老朽也不知道暗器在何处。”
林掌柜发福的脸皮颤个不停,恶狠狠的喝道:“若找不到暗器就必死,那就把伤口切开找。”
钱圣手苦着脸,“林掌柜,非老朽推辞,实在是开腹疗伤太难,华佗再世都未必能行。老朽没这能耐。”
“做不了也得做。”林掌柜冷冷一哼,“我九宫道逆天而行,才不管这些狗屁道理。王五若死,你们全家都得死。”
这话一出,大堂内哀声成片,被请来的江宁名医无不脸色惨白。特别是一家三代都被抓来的钱圣手,更是瘫软倒地。
有护院进来,在林掌柜耳边低语,“香主,巡检司的周捕头来了,赵捕头跟他一起。”
“不见。”林长栋一甩手,“就说醉香楼近几日休整,不接客。”
护院为难,似乎想劝。
林长栋大怒道:“酒楼内死伤满地,哀鸿一片,难道让外人知道我们现在很惨吗?
现在唯有偃旗息鼓,速速从外地抽调人手加强防范,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否则我这香堂永无宁日。”
护院领命下去。
又来个书生打扮的人,二十来岁,戴方巾穿长袍,油头粉面,三分俊俏,七分阴狠。
书生朝林掌柜拱手,“香主,属下查了近几日江宁县的案子,估摸是有个擅长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