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贤侄还是很明事理的嘛。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严某能办的都办了。”
门外的白面青年捶胸顿足,气到爆炸。他偷偷得到消息,花了几个月时间秘密查访,最终请了中年道士,寻到周家门口。
本想着捞个功劳,向师叔讨个人情。没想到功亏一篑,居然便宜了那泼皮小无赖。
真正要气死啊。
周青峰虽不明其中关窍,但隐隐知道有个谜团就要揭开。
这谜团让堂兄收留自己,还百般维护关系,又在生死关头还让自己来拿‘竹牌’。
‘竹牌’重要,但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否则堂兄已经拿到‘竹牌’,压根不需要搭理他。
所以......与其挖空心思的琢磨,不如坦诚告之,保留主动权。
于是周青峰说起了近几日发生的事一一说来,从寄宿堂兄家,到醉香楼出事,再到堂兄重伤托付。
中年道士边听边点头,心里已经明白大概,正要问周家兄弟关系如何,忽然院门外传来叱骂。
县衙的赵捕头兴高采烈的一脚踹门,得意至极的进来喝道:“周继嗣,你勾结妖人,残害百姓,今日事发,逃无可逃啊!”
孙长庆鼻青脸肿,被两名衙役押着跟在后头,苦着脸望着周青峰,“这么长时间,你咋没走呢?害我白挨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