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西燕国百年的矿脉就这么被人悄无声息地盗了,某些身在高位的人,居然丝毫不知,简直是西燕国的耻辱!”
端木诚脸上一抽,听聂霓裳继续说道“现在问题出现了,自己不去解决,还要请别人来解决麻烦,如果换做是我,早可以去以死谢罪了!”
端木诚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但他没有生气,有的是内疚和惭愧。
凤浅同情地看了看端木诚,说道“其实这件事,罪魁祸是舞阳公主和南韩王,若不是他们处心积虑,西燕国的矿脉也不会被挖掘一空。依我猜测,守卫矿脉的将士多半也是被南韩王的人收买了,不然怎会毫无察觉?”
端木诚立刻点头道“姑娘分析得不错!的确有人里应外合,隐瞒真相,否则如此大的事,怎会无人察觉?只可惜,我现得太晚了,现在追悔莫及。”
聂霓裳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天天就想着看美人图,哪里还有心思去管理国家大事?”
“夫人,冤枉啊!”端木诚说道,“我……我也就看了那么一次!那次之后,我除了看你的画像,就再也没有看过其他女人的画像了,我可以对天誓!”
聂霓裳背转身去,懒得搭理他。
端木楚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爹、娘,你们说了这么多次,到底是谁的画像,让爹看得着迷啊?”
端木诚面露尴尬,聂霓裳冷哼一声“你自己问他!”
端木楚望向端木诚,端木诚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声“其实,只是一位故人的心上人的画像,他托我保管几日,他便来取回,谁知他此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是因为思念故友,所以才打开画像看的,谁知道看的画像上的人之后,就……”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聂霓裳的脸色已越来越难看了。
端木楚十分好奇“难道画像上的人长得很美?”
端木诚坦诚地点点头“的确长得很美……”
又看了聂霓裳一眼,连忙又补充道“当然,比不上你母亲!”
“呸!口是心非!”聂霓裳没好气地啐道。
端木楚的好奇心完全被吊了起来“她到底长什么样啊?爹,你还留着她的画像吗?”
端木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了故友,要小心保存的,所以一直贴身带着……”
说着,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副画卷,一抬头对上聂霓裳欲杀人的眼神,端木诚又将画卷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