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寂。
“圣上都下旨让你迁宫别室了,你还抱有侥幸心理吗?”
雪妃从内室走出来,从景天手里拿过旨意来,好生看了一回。
太子迁宫,这便是要废储的前兆。
“母亲,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
“当日我扶你坐上储君之位,本就是希望你日后继承这星云帝国的皇位,太子要继位,自然得要圣上先驾崩,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听得“驾崩”二字,景天不由得心底一颤,母亲的意思是,要杀了父皇?
“自古成大事者,从来都不会计较这些小节,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你这个东宫太子被废,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我……”雪妃蹲下来,柔声相劝“好孩子,我知道你善良,可你看看的母亲,只是在外面奔逃了两日,就变得这般狼狈的模样,这都是拜你的好父皇所赐,他处置我也就罢了,可你是他的至亲骨肉,他却这般说翻脸就翻脸,不念一点旧情,难道你还要拥戴这样的父亲为君主吗?”
景天眼神中的怯懦、惊骇,在雪妃这番话的引导下,逐渐变得狠戾、不甘。
“从前轩辕彻同你一道学习时,他便只知道一味地夸赞轩辕彻那个臭小子,完全不顾亲儿子的感受,你可知道……”“母亲你别说了!”
景天听到雪妃提到轩辕彻,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母亲要如何做,我都听您的。”
“这就对了。”
雪妃当然知道景天一向对轩辕彻不满,而这其中不满,多半来自当年星帝对轩辕彻的器重,景天努力习学却换不来星帝的丝毫夸赞,偏偏那个轩辕彻每次都能得到星帝的赞许,自己的儿子一向高傲,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
只要一提轩辕彻,景天必然恼怒。
如今再借轩辕彻刺激景天,他自然就会站在母亲这边了。
“当初我培养的那只黑甲队,现在可以派的上用场了。”
“母亲预备怎么做?”
只见雪妃凑近景天,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说完,雪妃转头吩咐身边的太监,“你去监察司,替本宫将那个祸患除掉,他的嘴可没有监察司认为的那么紧。”
那条件踌躇了一回,还是说“是,娘娘。”
此刻,笼罩在东宫头上的那团乌云,不觉中越聚越大了。
一番讯问后,司空圣杰终于从福海口中得到他想知道的真相了,可这位南燕王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事成后的轻松,整张脸就像外面的天色一样,又黑又冷。
“南燕王,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奴才求求你,别让监察司的人再对我用刑了。”
“进了这监察司,不落个两三层皮,是不能出来的。”
“可若奴才不慎死在这监牢中,您岂不是不能了解更多……”“我只关心这一件事,其余的,自有监察司的人审问。”
说完,司空圣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监察司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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