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郑窦斗再也坐不住了。
口中也终于压抑不住的爆发出了低声的嘶吼“啊!”
秦歌正想要伸手帮他一帮,却被天禄再一次出声呵止住了“别动!他这是在洗精伐髓,扛过去就好了,谁都帮不了他,越是帮他,反倒还越是害了他。”
“什么?洗精伐髓?怎么会忽然就洗精伐髓了?秦歌疑惑不解的问道。
而天禄却也是似懂非懂的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大概还是跟你那九株灵根、又或者跟你那诡异的修炼速度……总之就是跟你有关系就对了!嗯……大概,你的灵力就是个引子。引子到位了,于是就将他体内的潜能天赋给激发了出来。”
秦歌听的似懂非懂,又追问了几句。天禄却又解释不清楚了,于是秦歌便只好作罢了。
犹记得当年,秦歌洗精伐髓时的场景。
正所谓是“肚子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那种疼痛,一旦经历过一次,便不会忘记。那是长长久久的折磨。
什么时候洗精伐髓结束了,那种疼痛才会停下来。
否则便是你去茅房蹲的地都穿了,也依然无济于事。
就是干痛,就对了。
于是秦歌一面看着郑窦斗熬着这样的疼痛,一面赶紧传讯招来了小伙计,让他们准备准备。
郑窦斗刚开始洗精伐髓,这接下来,便是要不停的去跑茅房了,而这件事,便只能交给小伙计们去做了。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郑窦斗呼一睁眼,向秦歌刚道了一句“秦仙师……”
而还不等他的话说完,秦歌便一挥手。
早就候着的小伙计,便立马冲了上来,两人将郑窦斗搀扶着,向外走了去。
一通排泄后,郑窦斗苍白着脸折返而回。可还不等他坐下,便又再次尴尬地向外冲了去。
如此来回反复的折腾了好几趟,他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了过来。
而这时,他的身似乎轻灵了许多,仿佛走路也带着风似的。
郑窦斗自然察觉到了自己的这些变化,但他却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待得身体再无任何想要排泄的反应,肚子也并不再痛了,身体更是舒坦无比后。他才在小伙计们的帮助下,洗漱了一番。
收拾的利利嗦嗦了。他才再次回到了秦歌的面前,而此时,却已经折腾过去了一整天了。
月亮早已经在树枝上挂了好一会儿。
郑窦斗看着窗外的月光,不好意思地向秦歌道“秦仙师,实在对不住了,叫您看了笑话了。”
而秦歌则是笑着摆摆手道“过来人,都一样。当年我也比你现在好不了多少。另外,恭喜你了,郑兄,如今你也是我仙道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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