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方落,便听一声道,“徐胭脂怕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咱们大举来攻,难道她就毫无准备,等着咱们去打他?敢问熊本兄,具体的进攻章程可有,谁负责哪个方向,可有明确目的。”
说话的正是许易,他虽然混在队伍中,但对熊令这边的部准备,还不清楚。既然打定主意要搞事情,做到知己知彼,那是必须的。一见是许易发言,熊本的脸色立时垮了下来。
熊完冷声道,“耳朵塞驴毛了?没听我三叔说,今天是禁阵阵灵演化之日,破阵就在今朝?姓徐的婆娘怎么会放过这机会。再说,这婆娘向来凶悍,又新招揽了梅山六傻,正是嚣张时候,怎么可能不来。”
“只要她来,就别想活着离开,咱们这边的阵容,已经摆在明面上了,这样的人马,已是山阿压顶之势,还犯得着做什么布置么,直接压下去,便能将之化作齑粉,何必弄那些玄虚。”
到了自家地头,熊完的气势非比往昔,一听说这人就是和熊完大人放对的遂杰,熊完豢养的那批马屁精立时来了精神,纷纷跟进,讥讽遂杰,顺道为熊完摇旗呐喊。
“这点道理都弄不明白,还敢和咱们熊完大人作对。”
“什么狗屁智者,王重荣沦落至如今地步,便是此獠辅佐的功劳。”
“好一个无理取闹的家伙,我怀疑他和徐胭脂是一伙儿的。”
“……”
许易冷笑,“狂妄自大,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多算胜,少算不胜,如果强势一方必胜,这世上便无兵家了,竖子不足与谋,遂某闭口便是。”
熊完道,“早该填了你这坑。”
金贤向金秀、孟德传意念道,“我怎么觉着遂杰所言有理,熊氏太狂妄了,只怕到时咱们的价钱不好谈。父亲也真是的,熊令和他当年共抗强敌,都不知是哪年的事了,还念念不忘,居然价钱都不谈,就先派咱们来了,我看熊氏这跋扈模样。只怕成事之后,咱们讨价还价的余地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