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杰,还不收了神通。”
许易大手一招,无边焰火尽数消失,却见一个白衣秀士摄住曹孟起,立在场中,死死盯住许易,“用终火术诱发初火术中的焚天之怒,真是了不起的创举,如此神通,令人叹服。
从你的身上,能想象太古之时,巫族的修炼文明开始何等繁盛。
希望你能继续走下去,将来能有资格与我一战。”
说完,身形一晃,摄住曹孟起、罗嘉消失不见。
“那人是谁,祖佛庭的谢笑佛,四大佛使之一。”
“原来是他,的确有资格放这大话。”
众人议论之际,许易也被孟圭,八大天王围住,众人再看他时,神情已完全不一样了。
孟圭拍着他肩膀道,“便是闫武义复生,也不过如此。
逆星宫今日得遇真主也。”
众天王也皆朝他称贺,许易依旧谦虚有礼。
随即,添酒回灯重开宴,宴罢开始游原。
说是游原,实则是便于各人展开交际。
不知觉间,许易便成了一方中心,一路行来,收了不少名帖。
及至傍晚,游原会结束时,他只觉自己的半边脸都僵了。
散会后,许易没急着回返,而是赶往了白马居,那处是皇道天王夏炳忠的暂时居所。
这场造访,是在游原会上两人传递意念约定的。
许易到时,夏炳忠正在作画,一副盛日游原图已将收尾。
许易定睛看图,画的却是昨日游原的盛况。
许易便是不通丹青之术,也能看出夏炳忠的画技不凡。
待夏炳忠落笔,他轻轻击掌,“天王丹青神技,真是一绝。”
夏炳忠摆手道,“我这算什么本事,和宁圣比起来,差得远了。
还记得你当初送我的那幅宁圣丹青么,我日日对着参悟,领悟颇多,这才在丹青之道上稍有进益。
这幅画称不上上佳,但也是用心之作,便赠予遂老弟了。”
许易故作大喜,“天王美意,遂杰愧领。”
夏炳忠摆手道,“咱们兄弟相称,切莫再一口一个天王了。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能有今日之成就,我是既意外,也欣喜。
旁人如何看,是旁人的事,在我夏炳忠看来,你到底是我皇道天王府走出去的,什么时候都是我的荣耀。”
这番话,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但如今的遂杰,绝对当得起。
许易抱拳道,“夏兄大恩,遂杰铭记。”
在他心里,并不觉得真欠夏炳忠什么。
但该有的姿态,必须要做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