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明兄两个位子的指标,这是我能给出的价格的极限。”
韩忠军满面诚恳地道。
明四火才要讨价还价,忽然指着许易道,“这位许小友是何意思?”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冲在前面,未必是什么好事。
眼前的年轻人,年纪虽轻,却能在三家争宝中脱颖而出,布局周全,显然不是一般人物,自己何不等等看呢。
许易道,“韩前辈,明前辈,晚辈以为,此番合作要想达成,互相信任,当是顶顶重要的。所以,不管二位前辈怎么想,有什么话,我都说在明处。此番合作,我和明前辈出日曜令,韩前辈出日月梭,但我两家的日曜令是消耗品,而韩前辈的日月梭可以重复利用。”
“从这个角度上说,我和明前辈是吃亏的。但话又说回来了,此番若能成行,全因韩前辈之故,这点恩情,我和明前辈不能不念。因此,归根结底,许某以为我们三家在人员分配上,应该是绝对平均的。不知道两位前辈,认不认可我的分析。”
明四火暗暗叫一声好,当先抢道,“正是此理,韩兄,我和小许,出的日曜令何等之珍贵,你心中当是有数的。我极为认同小许的话,若不是因韩兄之故,我等也不知道还有偷猎北境之事,这个情我们得念。也正是因为念这个情。所以,我和小许没想着甩开你韩兄,去找旁人。”
许易暗赞,好个老家伙,真会补刀。
韩忠军吞了好几口唾沫,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二人配合得实在太好了,但他更头疼的还是许易。
本来,明四火还没那么难对付,便是这姓许的小子,一下子帮姓明的理清了思路,现在好了,姓明的都会拐着弯儿地威胁人了。
“韩前辈不会是真为难的吧?”
许易抱拳道,“若是韩前辈一时难以下决断,不如咱们改日再议?”
一听改日,韩忠军下意识地头皮发麻,肃声道,“罢了,便按二位所言,名额咱们三家平分。每家只能带六人上船,这是日月梭舱位的极限。”
他却不再提人多,日曜令可能带不动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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