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掐断她的喉咙!
陆晚音迟迟没有回话,摄政王似有些失去耐心,眉宇间皱成了一团,尤其是脖颈处的某一根青筋,此刻突然跳得格外厉害。
他也不知今夜自己为何夜袭裴府,又为何不顾堂堂摄政王的体面,居然也干起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如同梁上君子般偷窥着陆晚音的一举一动。
而方才二人之间的对话,摄政王听得一清二楚。
扪心自问,他确实对陆晚音有那么一丝丝好感,也可以说是喜欢,抛开两人年幼时,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缘分之外,摄政王与她更多只是皮肉上的欢愉和欲|望倾泻,外加一部分的利用罢了。
各取所需而已,自然不会有什么真情实感。
可伴随着一次次的接触,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多看这个女人一眼,想多了解她一些,关于她的任何事,无论好坏,他都跟个好事的老妈子似的,想从中参和一二,仿佛这么做就能真正融入了陆晚音的世界里一样,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原来他早就对她开始动心了。
方才听见陆晚音那般义正言辞,言之凿凿地在她夫君面前“大放厥词”,还不知羞耻地说自己就是想当摄政王妃,摄政王理应动怒才是,毕竟在他看来,陆晚音远远配不上他,至多当他身边一个贵妾。
可不知怎的,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和得意,在心底悄悄蔓延了。一种名为暗爽的情绪,也在摄政王的心尖如烟花一般绽放。
可他却依旧绷紧一张俊脸,冷肃到有些咄咄逼人地催促陆晚音,回答方才的问题。
陆晚音却未曾意识到摄政王待她的态度转变,只当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罢了。
前世不也是如此么?
前世但凡她表现出对王爷一丝一毫的依赖,摄政王就会泼她冷水,嘲讽她痴心妄想!
如今她不再“痴心妄想”,也根本从未想过要与摄政王之间有什么好的结局,她只想顺顺利利同渣男合离,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然后好好过日子。
若是能有幸寻得对她不离不弃的好男人,她不介意来个第二春,若是遇不到……她今生今世没有男人也一样活!
在摄政王的逼问之下,陆晚音几经思量,才小心谨慎地开了口:“王爷,方才所言都不过是妾身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摄政王猛提了个音,下意识手重了些,差点掐得陆晚音早早就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弱的闷哼,像是毫无攻击性的小兽一般,可摄政王却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可是会咬人踹人,还会拿剪刀往人胸口上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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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骨子里是那样刚烈,甚至有几分泼辣,为何每每在他面前就跟小羊羔一样?
为什么不发脾气?
为什么不咬他踹他?
为什么不拿剪刀刺他?
摄政王从前不近女色,也极其厌恶同女儿家打交道,只觉得女儿家又烦又娇气,跟小苍蝇似的,在耳边飞来飞去,嗡嗡个不停,恨不得一巴掌拍死。
直到遇见陆晚音了,才算是头一回开了荤。
此后才晓得女人的好处,但他也只在陆晚音身上泄——火。
把人当个微不足道的玩意儿,或者一件精美漂亮,可以在权贵之间迎来送往的礼物罢了。
自然不需要考虑陆晚音是什么心情,只要她安分守己,只要她听话乖顺,只要她懂得迎合就足够了。
如今摄政王却“贪心”地想从陆晚音这个女人身上,索取更多东西,她的好脾气,他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现在就想连她的坏脾气,也一致享受了。
可陆晚音即便被紧紧掐住了脖颈,呼吸都困难了,却只憋出了一句“王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