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玩简单规则,每个人三支飞镖,谁能扔到红心的越多,谁就赢,怎么样?”
“我明白了。”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过飞镖站到线后,抬手一扔,飞镖直接扎到了墙上。
“不是这么玩的,手臂用力。”黎金金站在他旁边,帮他纠正姿势。
在扔了十几次后,终于一支飞镖正中红心,她几乎跳了起来,
“你可太厉害了,以后一定是个飞镖高手!”
“我想歇会。”凤青活动了下肩膀,他拉着黎金金的手,让她坐在沙发的一头。
他直接躺在她的腿上,微微闭上眼睛。
黎金金毫无顾忌地打量他的脸,头骨又圆又小,额头饱满,眉骨圆润,鼻骨高挺,下颚线条清晰。
就算是骷髅,他也应当会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左边的头发里,有一条狰狞的白色伤疤,大约两厘米长,弯成了一个小凹陷。
她的手指轻轻碰了下伤疤,凤青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这里是怎么碰到的?”
“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我们两个去爬假山,我不小心掉了下来,睡了好久好久”
又有凤岭,就他那个人,八成,不,百分之百是他推下来的。
“以后离凤岭远一点。”她的语气不由自主带出了一丝恨意。
“媳妇,你以前认识哥哥吗?”维昌
“不认识,就在他的订婚宴上见了一面。”
“那为什么我感觉你不喜欢他呢?”
“我没有”她连忙解释,“我只是和他气场不和,随口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风青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媳妇我困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别,我不认识回去的路,你把我送回去怎么样?”
好说歹说,答应了好几个不平等条约,什么让他去家里玩,陪他钓鱼,凤青这才放过她,把她送到楼下,转身离开。
奇怪,楼下的窗帘怎么拉起来了,她本想往里瞄一眼,可她已经和凤青在一起呆了一个多小时了,估计父亲很快就要离开,还是赶紧回去,莫要多生是非才好。
果然如她所料,她喝了口水,吃了一个苹果,正打算睡一小会,门就被敲响了。
“姐,该回家了。”
怎么叫她的竟然是黎婉儿,还叫她姐,语气还十分亲昵,肯定不是什么好征兆,她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门。
黎婉儿笑得十分灿烂,双眼明亮,脸带红晕,喜滋滋地说“父亲叫我们了。”
她跟着下了楼,发现凤岭和他的女朋友不在楼下,窗帘也被拉开了,不过她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们两个呢?”她随口问道。
“在外面等我们呢。”黎婉儿小跑着走了出去,她跟出去一看,蒋小姐不知去了那里。
凤岭笑眯眯地摸了下黎婉儿的头,吓了她一跳,怎么两人如此亲昵?
刚才她一直觉得蒋禾面熟,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蒋禾的父亲是个农业专家,常年都在大西北研究经济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