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查下去了吧?”
有阵剧烈的痉挛碾过欧阳怀萱的身体,“你不要借题发挥,这只是一场意外的停电事故而已。”
“供电室的人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们再次检查过,变压器都被人为破坏的痕迹,如果您非要争辩个清楚的话,那我可以让保安把监控翻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搞得鬼。”羽安夏低哼一声。
陆晧言一直在旁边沉默着,面无表情,等羽安夏话音一落,他就冷冷的接了过来,“养狗都要养忠实的,反咬主人的狗留着有何用?”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但言下之意,比岩石还要锐利、硬冷。面前这只狗认错了主人!
王管事两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他压根就没指望羽安夏能在主母这个位置上坐长久,胳膊再粗能绕得过大腿,媳妇再狠能斗得过婆婆吗?
可是他忘了一点,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羽安夏就算拧不过欧阳怀萱,对付他这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在,他有一点还是很聪明,没有把欧阳怀萱这个幕后主使给供出来。看情形,自己是留不下去了,不把欧阳怀萱供出来,她势必会念他的好,给他一笔安抚金。
此刻,欧阳怀萱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如果这次留不住王管事和张总经理,其他愿意跟着她的人,肯定会打退堂鼓,倒戈向羽安夏,这对她是极其不利的。
“羽安夏,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王管事和张总,我一定要留下,这事没得商量。我是婆婆,这个家依然由我说了算!”
“公是公,私是私,您是婆婆,在家庭私事上您有权利管束我,但在陆府的公事上,您必须服从我这个当家主母的决定,这是陆家的规定。”羽安夏说完,就把李伯叫了过来,让他替王管事办手续。
欧阳怀萱急火攻心,转而怒视陆晧言,“皓言,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老婆跟我作对,一声不吭?”
“妈咪,安夏不是跟您作对,只是在做她该做的事。从前您管理陆府的时候,只要不涉及到家族成员之间的争端,奶奶从不会干涉,你应该多向奶奶学习,该放手就放手。”陆晧言慢条斯理的说。
欧阳怀萱脸上全是黑线。这个狐狸精肯定又给儿子灌迷魂汤了,才让他晕晕乎乎,倒戈向她。
“你们想让王管事和张总走,我就偏要留,我就不信,我不当主母,就留不住两个人了。”欧阳怀萱狠狠一跺脚,朝外面走去,王管事连忙跟在她后面。
羽安夏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妈咪这是皇后病啊,得治!”
“等爹地寿宴一过,我就给她找个医生去。”陆晧言敛起嘴角,一本正经的说着,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老婆您真的不需要乳牛了?”
“不需要了。”羽安夏摇摇头。
“自己弄到了?”陆晧言微微一惊。
“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羽安夏食指尖尖,轻轻点了下他完美的薄唇,浓密的长睫毛忽闪着,充满了俏皮和神秘的色彩。
“好,那我就看看,明天你这只孙猴子准备怎么大显神通?”陆晧言勾起嘴角,溢出一丝迷人的笑意。
羽安夏吃完一粒车厘子,吐出一颗核来:“我孙猴子有救兵,什么都不怕。”
“谁是你的救兵?”陆晧言搂起她溅粗的腰肢,故意问道。
“你说呢?”她柳眉微挑。
“知道我是你的救兵,早上还说那种悲观消极的话?”陆晧言轻轻的弹了下她的额头,以示惩罚。
羽安夏搂住了他的脖子,她不清楚,如果之前没有遇见他,自己是不是会过得更好,但她清楚的是,如果现在没有了他,她一定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我是孕妇,情绪难免波动起伏,你要体谅一下才行。”
“下次再听到这种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