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就是我给您说的那位传我功法的恩师,方先生。”
大殿之上,林平之对着林震南恭敬的介绍着坐在客位的方远。
“从昨日狩猎回来平儿就与我提起方先生的事情,这段时间里更是没少提及,方先生看得上平儿这是他的福气,但这赐功之恩,我福威镖局必世代铭记!”
林震南神色正容,对方远躬身拱手拜了三拜,认真的说道。
“林先生教子有方,平之的性格被培养的很是不错,他能有今日之福,也是早有因果。”
方远笑了笑,淡然的说道。
林震南说的话很聪明,他之前并没给林平之说传给他的功法不能外传,他只是传给林平之一人,却说福威镖局世代铭记,这意思显然是当做可以世代传承的功法了。
别人都说世代铭记了,除非是真的有莫大的因果,否则也不会开口拒绝。
“方先生夸奖了,我平日虽管教严厉,但平儿能有今日,全赖他自己上进!”
林震南笑着捋了捋胡须,说罢还不由得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林平之。
“对了,方先生今日前来似乎是有什么事?”
将视线投向方远,林震南有些疑惑的发问。
“方先生于我林家有传法之恩,若有所求但说无妨,我林震南但凡能够办到,绝不说半个不字!”
“林先生言重了,方某只是听闻衡山派的刘先生今日要举行金盆洗手大会,特异想去看上一看,只是苦于不知衡山在哪,所以特来贵地想找个指路之人。”
方远笑了笑,淡然的说道。
“唔,此奈小事,怎劳方先生大驾,衡山……”
林震南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有些诧异,只是说着说着,忽的顿了下来,将目光投向了恭恭敬敬站在身边的林平之身上。
“方先生,这刘正风乃是五岳正派之一,衡山派的高人,他的金盆洗手仪式定然会邀请许多江湖高手参加,这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盛会,在下正好有派小儿平之前去见见世面之意,既然此番方先生缺个引路的,那不妨让小儿同行,不知您意下如何?”
方远挑了挑眉毛,轻轻一笑。
“贵公子和我同行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方某参加完金盆洗手大会之后,可不见得会踏上返程了。”
“那无妨,反正小儿此去本意是为了长长见识,去时能为方先生引路已是福缘,哪能多求?”
林震南神色一正,立即回道。
“既如此……”
方远眉头一挑,从椅子上站起来对林震南拱了拱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驾驾……”
马道之上,十数个骑着马匹挎着腰刀背着长弓的趟子手在前,十数个同样装扮的趟子手在后拱卫,中间则是由两匹快马拉着的马车。
马车之中不用多说,坐着的自然是方远。
“师父,这已经日上三竿了,您看要不要在前面找个阴凉地歇歇再走?”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行了半日,林平之看了看头顶的烈日,骑着马走到方远车窗前,朗声问道。
“嗯,下马歇歇吧!”
方远点了点头,林平之闻言当即传令,众人往前行了片刻,找到一处庇荫之地,停下快马,纷纷找个地方拿着干粮水袋吃喝休息了起来。
“师父,在路上碰撞个不长眼的野鸡,被我一箭给射了下来,来,您吃口热的!”
另一边,林平之从篝火旁拿过来一只烤好的野鸡,笑着走到盘膝而坐的方远身边,将插着烤鸡的木棍递给了他。
“嗯,最近修行《乘风诀》时,可有什么困惑不懂之处?”
方远接过烤鸡,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林平之闻言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