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澜庭又挤出几滴鲜血入内,仍然不见动静。
元妙看着华澜庭,嘴角牵动几下,才慢慢说道“这,这只有一个解释,您,您并不是侯爷嫡系子嗣,会不会……”元妙的意思是华澜庭附身岳景之身,所以血脉有了变化。
华澜庭也莫名其妙,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岳景,但神魂有变,可肉身血脉不应该也改变啊?这下可麻烦了。
两人面面相觑,华澜庭自言自语道“我是侯爷之子无疑,这种情况,这种情况,难不成真的不是亲生的?”
他只是顺口一说,没想到元妙听了脸色忽然大变,张口结舌地问道“敢问,敢问您今年二十几?”
“二十五啊。”华澜庭看元妙神色不对头,追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元妙糯糯地回道“我,我也只是瞎猜,这实在是有些离谱,不会这么巧吧,应该是我太八卦,脑洞太大了。”
华澜庭催问“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赶紧说。”
元妙苦笑着说“不是我不说,虽然年纪大了什么事儿都见过,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指定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
华澜庭“亏你也是一派名宿,超凡脱俗的道门大能,怎么说都不会话了。”
“好吧,我说出来咱们一起参详下,先说好啊,说错了您可别怪我。”
“二十六年前,我得到一份大月氏王国的藏宝图,坊间传言藏宝地宫不止一个出入口,而地图也不止一份,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我得到的那份也并不完整。”
“那时我的修为停滞多年,心下无聊,就下山寻宝排解郁闷,我根据地图找到地宫入口并顺利进到里面。这次是我带着你直接来到深处,实际上地宫里廊道很多,那次是我第一次进来,只能到处摸索,但由于地图不完整,我误触机关被困在一个地穴之内,当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计可施。”
“我虽被困但修为未失,凭我的感知我察觉在我之后还有两个人进入地宫,而且根据行动特点能判断出是一男一女,我能模糊地感觉到他们的方位,他们也分别在地宫中到处搜寻。我曾呼救,但因距离过远,灵觉虽有感应但声音却传不出厚实的岩壁。”
“那两人后来碰到了一起,但后来好像也是遇到机关被困一处密室之内。就这样过了五六天,开启洞口带进来的新鲜空气已经所剩不多了,我那时几乎认命了,觉着只能坐以待毙了。”
“那两人功力还不及我,你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处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想来或是相处生情,或是自觉逃生无望,哎呀,这你让我老道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两人进入了那啥,就是那个我们道门所说的合体期,你懂我的意思哈。”
“然后吧,我猜是两人做最后的挣扎,寻找最后的希望,继续冒险寻找出路,不知开启了什么机关,两人却被分开隔离在两个密室之内。”
“再后来,又过了一天,我还能勉强呼吸,但那两人应该是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这时却另有一人进入地宫,此人是个男子,他应该是有更加完整的地图和机关密道图,一路在地宫各处寻找,畅行无阻。”
“他恰好开启了那名女子所在的密室,我说不好是那女子天姿国色太过魅惑,还是那名男子人品卑劣见色起意,竟然趁虚而入,趁那女子昏迷之时做出了令人不齿之事。”
“好在那人事后并没有杀人灭口,而是继续进入了二层地宫藏宝之处,估计是觉得一个人也带不走宝藏,后来他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不清楚是他要放那女子一条生路,还是机关本身会定时启闭,我认为是此人的缘故,总之二层地宫周边的密室尽皆打开,只是我所处的外围还是关闭的状态。”
“密室开启,最先的那名男子和女子后来都醒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