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
今天流日不利,此来就是个坑,冯铿取错了名字,逢坑必入,活该他倒霉。
把失利的责任就这样甩锅给了冯铿,刘根好受了一些。
今天是没有便宜可以占了,形势比人强,窝囊是窝囊了些,对方实力摆在这儿,非战之罪。
刘根暗中给自己找好了台阶下,作为百多岁经多了风雨的瑶池大能,脸皮够厚,也够光棍,他不再纠缠,愿赌服输,场面话也懒得说,冲孟濠濮和陈篑略一点头,带着人毫不拖泥带水地就走了。
没能重挫对手,还暴露了己方,他必须速回,和熊成罴商量对策。
孟濠濮自然也不为己甚,弟子们这样处理下来的结果最优,没有太大的好处,又无刻骨的仇恨和足够的胜算,很可能是双方苦战、两败俱伤的战斗,不打也罢。
歌月会熊家内部的事务还是让人家自己解决为好。
迫退了强敌,华澜庭等人必须修整。
熊成猫派出的向导把他们带到了离得最近的一处歌月会哨点歇息,并利用传音装置通知了熊成猫这里发生的情况。
大敌当前,熊成猫和族长熊作妖怎么应对算是摆上明面儿的家族纷争,不是他们操心的事情了。
说是不操心,问题是熊家要尽快点齐人马赶上来,好作为主力发起攻击,若是为熊成罴分了心,万象门的人停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就没意思了。
短暂休息后,身体基本恢复,大家聚到一起议事。
华澜庭眯着细长的眼睛,反复踱步思索后,他找到了林弦惊。
林弦惊听他小声说了几句,剑眉挑动,似感惊诧,有交流一阵儿,他蹙眉半晌未语。
易流年注意到了二人的动作表情,问道“两位,别打哑谜了,有什么想法和顾虑说出来听听,三个臭皮匠可还缺哥哥我一个呢。”
大家闻声围拢过来,林弦惊摇摇头道“澜庭有一个胆大妄为、兵行险着的想法,我觉得甚为不妥,你们大家给参详参详。”
“小艾岭冠山书院,必定是块难啃的骨头。”
“如果歌月会的情报准确的话,这里当是太和教以桉树天雷阵法扰乱厚土大陆的其中一个中枢。先不说他们的图谋是什么,作为能够遥控桉树生长和天雷降落的控制点,阵法本身及其防护肯定极为强悍。”
“这是其一。其二,主持阵法的应该是中部分舵舵主,分舵中的高手也不会少。歌月会在调兵遣将集中,对方也会相应调整。”
“若是熊成罴和太和教有勾结的话,歌月会的行动和我们的动向与实力很可能已经暴露了。”
“如此一来,以歌月会的力量加上我们,要强攻硬打有阵法依托和强者防守的阵地堡垒,胜算不大,起码是场硬仗苦战。”
“本来嘛,我们只是赶上了帮个忙,既没责任也无义务为歌月会冲锋陷阵打生打死。”
“可是我和澜庭,包括邵枫他们,一直,一致都有一个感觉,就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阴谋和危险的味道。”
“我们用过天机术,但什么也看不出来,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不是我们未卜先知的本事强了,而是隐隐觉得,这件事不止影响到厚土大陆,甚至会和我们发生某种关联,甚至是重大的影响。”
“这是长期浸淫天机术所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说不清道不明,却很真实。”
“所以,我们判断,帮歌月会,就是帮自己。”
“因此,冠山书院是破解谜团的一个契机。我们有必要当作自己的事情来对待。”
“当前形势是强攻不利,那就只有智取。”
“于是,澜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乔装改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