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干不好都会有人说闲话,把着死身子。
然后这个觉得他们是靠三叔三舅的关系上去的,那个觉得他们要是没有个好三叔三舅,他们指定狗屁不是。
犯不上。
俺们要倒买倒卖长白山上的山货,一年跑下来,不得挣至少五六百两啊。
阿爷,你咳嗽干啥,这不是关上门咱自家人在说话,你咳不咳嗽,它也是整好了能至少五六百两。
守着长白山,咱还有千里马运输队,既做买卖还有物流,一本万利。
“三舅,啥时候上山啊?再往后拖拖,天冷就封山啦,咱就挣不来好钱儿啦。”
宋福生再次搓搓脸。
到了会宁才三天,你们看他招消停了嘛。
那不得上山考察,一步一步来?
马老太嫌弃宋福生道:“你听听,家里一堆事儿。那千里马可是你自己牵头的买卖。最起码,你这个大县令,怎么也得让自己的买卖在这里扎下根吧。”
米寿用小手忽然拉住马老太的衣袖道:“奶奶,不成的,那咱家不就成了第二个万家?”
“这话是怎说的呢,咱家有欺负人吗?咱就不是那样的人家,嘚瑟不上天。”
“可是,会宁这里要是已经有镖局了呢,咱利用姑父官职之便给人家挤兑黄了,这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就只寻思给挤兑黄啦,你就不能寻思寻思给他兼并喽?双赢,让他挣的更多,咱家千里马更大。”
“噢,也对噢,”米寿觉得还是奶奶厉害。
宋福生扶额,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了两耳朵就偏头与宋福喜他们私聊道:
“二哥,忠玉,你们明日该走就走吧,不用惦记。倒是那面的业务,接了不少单子,而你们这些镖局主要带队的都在这里,那面几十单活跟的全是新人,我实在不放心。”
“就留富贵和四壮能行吗?”
“没事儿。”
现在已经是手拿把掐的局面了,他不再被动。
宋福生站起身:“走啊?”
干啥。
宋福生说,从来了会宁,他就没有陪家人好好逛逛这里。
没空陪同逛县城,还没空逛这大县衙吗?
家人们明日就要回去一些,正好吃完晚饭,领着溜达溜达。
王婆子一听这话很激动,扯着马老太回屋换衣裳。
脱掉做饭的衣裳,换上陆畔送她的那块料子做的新衣,美的呦,向头上直抹头油。
惹得马老太嗅嗅鼻子:“啥味儿呀这是。”
“忠玉他媳妇,那个败家玩意儿,以前在奉天那阵,让忠玉给我买的头油膏,这两口子都买完了,才告诉我。我不是有点儿自来卷嘛。”
王婆子长的白,自来卷,笑的漏出豁牙子:“你闻闻,姐,香不香,来,我给你也挖点儿,抹上。”
马老太躲开了,一边换上三儿媳在京城给她买的褂子,人家说啦,这是京绣。一边道:“你什么头油也要洗头发,不是我说你,妹子,要不然只抹香膏,它也不好闻。”
关于这京绣褂子,其实是宋福生花钱张罗给老娘买的。
但是回头到家见到马老太,宋福生就说:“胖丫她娘,一听京绣高端大气上档次,就非要给你买,挡都挡不住。花了不少银钱。她自个啥也没舍得买,还是我非要给她买的首饰。”
马老太当即就摸着胖丫送的金戒指笑着说,“要多你媳妇买首饰的,她是知县夫人,她穿的好也是你的脸面。你岳父以前给她买过不少,我瞧见人家有耳坠子啥的。逃荒都逃没了,你别忘本,慢慢给钱氏都重新置办上。”
反过头说王婆子那抹头发的香膏,事实上是王忠玉他们跟随在宋福生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