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7年,开普殖民地和德兰士瓦共和国以及奥兰治自由邦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已经处于战争边缘,担任英国本土税收委员会主席的阿尔佛雷德·米尔纳临危受命,来到南部非洲担任开普殖民地总督兼南非专员。
一晃已经十五年过去了,1854出生的阿尔佛雷德·米尔纳已经57岁,在南部非洲的这十五年,尤其是担任首相的这三年多以来,阿德工作可谓鞠躬尽瘁,每天都要工作到午夜以后,南部非洲能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阿德功不可没。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七月份是比勒陀利亚最冷的季节,最低温度也可能到零度以下,但是因为正处旱季几乎从来不下雪,这几天的天气不错,白天的温度都在二十三四度左右,夜晚温度五六度,但是昨天晚上突然降温,阿德休息的时候没有关窗户,然后就有点着凉。
这种事在年轻人身上很正常,但是对于一个57岁的“老人”来说就有可能是致命的,阿德的私人医生米奇·斯特朗也建议阿德休息一下,所以罗克和西德尼·米尔纳干脆把阿德送到紫葳医院去,就当是休假。
阿德当首相的这三年多,休息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星期。
“休息一下也挺好,我记得洛克你就经常说,更好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阿德没有拒绝罗克和西德尼·米尔纳的安排,这个世界上罗克的西德尼·米尔纳是阿德最信任的人。
“不是我说的——”罗克汗颜,罗克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半都是再为偷懒找借口。
“那是谁?”阿德随意,一身轻松的感觉真的很好。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罗克不敢说另一个名字,怕被雷劈死,这位哥现在应该正在欧洲的某地流浪。
“俄罗斯人?”阿德皱眉头,对俄罗斯人的感觉并不好。
“对,我看过他的一本书,《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罗克该装的时候也会装。
“听上去很高深——”阿德面朝前舒舒服服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罗克和西德尼·米尔纳坐在阿德对面,这种宽大的装甲指挥车就是好,摆张桌子吃饭都没问题。
装甲指挥车正在前往紫葳医院的路上,虽然比勒陀利亚也有医院,但是南部非洲公认最好的医院就是紫葳医院,罗克也是想拉阿德出来散散心,估计阿德都没有亲眼看过他为之倾注全部感情的南部非洲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其实阿德已经感受到了,和以前前往约翰内斯堡只能乘坐火车相比,公路明显更方便快捷,比勒陀利亚和约翰内斯堡之间的公路标准很高,双向六车道在这个时代堪称奢侈,路中间的绿化带起到良好的隔离作用,行驶的汽车不会受到对面汽车的影响,罗克也没有安排封路,十几辆装甲指挥车组成一个车队,最前面还有警车开道,安全上没有问题。
“我刚到南部非洲的时候,比勒陀利亚和开普敦之间连铁路都没有,还是塞西尔·罗德斯决定投资比勒陀利亚到开普敦之间的铁路,但是也只修到金伯利,当时保罗·克留格尔担心铁路会增加开普对德兰士瓦和奥兰治的影响,他是对的,后来远征军就是沿着铁路征服了这两个布尔人建立的国家。”阿德对南部非洲的各种历史信手拈来,就是这些大人物之间的博弈,创造了现在的南部非洲。
“真巧,我们现在正在修的贝专纳到鲸湾之间的铁路,德国人也是这么想。”罗克不愧为塞西尔·罗德斯的接班人,俩人思路一直都在同一个频道。
“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社会的发展,以前布尔人是这样,现在德国人也是这样,我们这代人已经老了,迟早会退出一线,未来南部非洲是你们年轻人的,到底是引领时代,还是成为时代前进的绊脚石,你们要保持清醒。”阿德对罗克和西德尼·米尔纳寄望很高,亨利欧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