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屋顶跳入后巷,一路顺着后巷朝东侧的街口快速移动过去。
店铺里的沈新河此刻正处于半昏迷状态中,被气浪推着飞起来的他,狠狠撞在店铺的侧墙之后,就只是两眼发直的呆坐在侧墙下。接到消息的周楚连忙带人从安全屋赶过来,不过等他带人赶到这里的时候,唐城早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而已经清醒过来的沈新河,这会正带着两个只是受了轻伤的手下,面色沉痛的在整理手下队员的尸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原先的行动计划,沈新河是带着6名手下实施这次抓捕行动的,可周楚此刻看到的就只有沈新河三人,其他四个人正已尸体的样子整齐排列在街边。周楚被派来重庆,手下能用的好手本就不多,只是一次普通的抓捕行动,就一次性损失了他四个手下,这如何能不令周楚心痛。
“站长…责任在我…是我…在行动之前…没有察觉…出行动中可能出现的…疏漏。”胸口和后背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的沈新河,当着周楚的面吐了一口血,这才断断续续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说完。周楚心头的怒气因为沈新河的突然吐血,瞬间烟消云散,如果一向被他看重的沈新河再出点事情,周楚手下可就更是无人可用了。
“站长,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怨我们队长。”两个幸存下来的队员,不忍看到沈新河受罚,其中一个便大着胆子向周楚解释起来。“原本我们已经冲进店铺,同时击伤两人并拖出店外控制起来,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只需要再多半支烟的时间,就能解决藏在后院的其他三名地下党分子。可就在这个时候,店铺对面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一个枪手,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留在店外看守目标的三个兄弟就被全部打死。”
“对方开枪的速度很快,而且准头很好,店外的三个弟兄都是被一枪毙命。”另一名队员这个时候也适时的插言道。“我们当时被堵在店里面,根本就冲不出去,老侯就是那个时候中弹的,就倒在距离店门不过两步的位置。”此刻说话的队员用手比划起当时他们几人各自的位置,正对店门的那摊血迹自然是属于老侯的。
“这是我们从对面屋顶上捡到的弹壳,超过50发手枪弹,被那个枪手在一支烟的时间里全数射出,这种射速,在咱们内部有很少有人能做到。但是能像他那样,只凭一支毛瑟手枪就封住门窗的,咱们内部能做到的寥寥无几。”说话的队员将几枚手枪弹壳递给周楚,同时扭头看了沈新河一眼。
“那人突然出现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原本被拖出店外的两个目标,也被人趁机救走。我们队长眼见着情况不妙,当时就冲了出去,结果被那人从屋顶上扔下来一枚手,队长当时就被气浪给推的飞了起来。”说话队员的眼眶已经隐隐发红,周楚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沈新河刚才可是吐了血的,一定是在手爆炸的时候,被震伤了内脏。
经过这两名幸存队员的叙述,周楚总算是弄清楚这里都发生过什么,得知被堵在店铺后院的那三个地下党成员也趁机逃脱,周楚不忍对沈新河三人发火,只好拿自己的头发出气。快把自己给挠成秃子的周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冲过来救人的地下党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周楚不信行动之前,沈新河没有考虑过这一点,而且当时这里发生交火,店铺这里应该不会有人凑近了才是。
被周楚问及的两个队员仔细想了一会,其中一人才有些犹豫的回答道,“我们当时按照行动步骤冲进店里,然后击伤两人并马上拖出店铺,这个时候,听到枪声的路人根本不可能还留在这里。我当时也只是左右扫了一眼,街道对面好像只剩下一个来不及收拾东西的擦鞋人,没错,是个擦鞋人。”
“擦鞋人?”周楚心头狂喜,心想总算是还有线索在手。这个在枪响之后,还留在这里的擦鞋人,已经成为周楚继续追查的目标。“只要他出现在这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