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无疑。孙嫔听着的心里，真不是滋味。骆红在大院做事，对截殉有益处，孙嫔于是肯定地说。

“骆红危难之时，没忘截殉！”母亲说。

“是的。”尧梅说。

“骆红未被陪葬，是逃殉妾，在死亡边缘，走了一趟。人殉制在她大脑，根深蒂固，骆红当然不忘，截殉的事。”大妈对骆红也表示同情，就如此地说。妈也附和。

“大奶奶听谁说，骆红被强暴？”尧梅还问。

“家丁听说。你别与骆红说，我们绝不外传。”母亲立刻笑地解释。孙嫔和大妈附和，让尧梅、骆红，放心的意思。

“骆红一再与我强调，不让外传，没直接来孙府，就是此因。她怕一说起话，脸面不好看，请孙主、二位奶奶，多加见谅。骆有机会，会来解释。”尧梅诚恳说。

“孙府的人，绝对保密。”孙嫔听着尧梅话，二人协商好的，骆红不来孙府，尧梅先来与孙府人说。骆红此时的心情，是可理解的，谁也不愿听，有辱自己脸面话。于是，孙嫔就肯定地说，大妈、妈也附和。

“馒头房，老板叫啥？”母亲转移话题笑问。

“老板姓艾，叫艾玉欣，是要被陪葬妾。靓女帮司艳、司服协助她，从南京逃来。艾玉欣与胡豪，有远亲关系。官府抓我们那天，厚嘴唇是老板丈夫，让京知府去审，就因有尤巡检。他们被释放，尤巡检的作用。”尧梅说。

“厚嘴唇人，是老板丈夫，与尤巡检，有如此关系？厚嘴唇与巡察要求，犯人去京知府审，有巡检关照。”孙嫔想了起来，厚嘴唇是此目的。孙嫔还想了起来，厚嘴唇和黄板牙，是做买卖人。孙嫔在南京卖布娃娃市场，第一次见过二人，后来在别处好像也见过。在永乐时期，胡家林场木材，让二人去卖，被皇朝给征收。胡家与俩人，发生债务关系。孙嫔想着如此地说。

“我听艾玉欣说，她先开馒头房，厚嘴唇和黄板牙，从南京逃债到北京。二人到北京后，找藏身维持生计处，到艾玉欣馒头房。二人一来二去，艾不知怎的，看上并嫁给了厚嘴唇。”尧梅说。

“尧梅在馒头房，吃不少苦吧？”大妈关切问。

“哎！民女逃殉，跑出家府，为生计，是干的命。民女是穷人不说，还得防备刘观，随时可能，要我去陪葬。”尧梅一脸郁闷说。

“刘观是谁？”大妈问。

“左都御史着，有贪名，皇帝给换了。”孙嫔说。

“刘观大爷致士后，仰仗刘观的权势，在家耀武扬威。刘观是朝廷命官，坚决执行人殉制，派人到处追捕我，为

他大爷去陪葬。女人不能当妾，人殉制太缺德了。民女在背后了解，老板、员工共10人，馒头房除4男工外，6女都当过妾。不仅如此。妾都是逃殉，躲避被追捕，藏在那里做事。”尧梅很神秘说，看一眼关着门的门口，怕进来人听到似的。

“无巧不成书，有这样巧的事？她们都是从哪逃殉的？”大妈看眼孙嫔又看眼妈，挺惊讶地问。

“人微言贱，是妾命！”看眼孙嫔，母亲哀叹一声地说。

“是啊！成语解释犹言人微言轻。地位低，说话不受人重视。语出宋?曾巩《泰山祈雨文》。是，真是巧合！”孙嫔也觉得很巧，看眼大妈，有点惊讶想着解释成语说。丈夫一旦没了，当妾的女人，一心去陪葬的，是极个别。当妾的女人认为皇朝的人殉制是丧尽天良的制度。孙嫔小时在永城，听母亲说过 “妾”字。母亲读好多年私塾，婚后也爱学习，懂得知识是多。孙嫔很佩服母亲的这种精神。“妾”字为会意字。从辛，从女。甲骨文字形上面是古代刑刀，表示有罪，受刑，下面是“女”字。合而表示有罪女子。本义是女奴。“妾”在先秦和秦汉时，是指女奴（如汉书载“给事平阳侯家，与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