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拍着楚平秋的肩膀说道,如果他是女的梁成还真愿意称他一声“度娘”。
楚平秋淡淡地看了梁成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有我不知道的东西很正常,但是我现在在思考的是,‘地龙’这个名字是不是你们自己给它起的?”
“你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地龙麽?”
“地龙?”楚平秋淡淡地推了推眼镜,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随口说道“环节动物门钜蚓科动物参毛蚓通俗环毛蚓威廉环毛蚓或栉肓毛蚓的干燥体,用于脑血栓脑梗塞冠心病中风关节麻痹肢体麻木半身不遂高血压等疾病。”
“停停停。”梁成立刻打断了楚平秋,“我看你才脑梗塞中风呢。算了,等你遇到了可能就会知道了。”
楚平秋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句,用手轻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阳光倾斜,飞机残骸静静地躺在这片被烧焦的土地之上,残骸旁,焦黑的灌木就如一具具被焚烧得焦黑的残骸,保持着自己水分蒸干时最后的姿势。
楚平秋走到了飞机旁,静静地观察着飞机被撕裂的躯体,轻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飞机是属于中度损伤,巨大的飞机机身前段静静地平躺在地面之上,半个机身被深埋进了地上因为撞击滑行而成的坑中。后段从飞机两片翼展的后段断裂成了两截,飞机的左翼已经折断。而在飞机撅起的机尾上,两台引擎连带着附近的机身一起被烧毁,涂漆也被醺黑。
赵幽瞑漫无目的地围绕着飞机走动。半晌,楚平秋推了推眼镜开口说道“可以把帐篷展开了。”
一个小时后。
按照楚平秋的意思,我们用帐篷把飞机前段机身客舱断裂的裂口封住了,飞机客舱重新进入了密封状态。
“然后呢?”梁成问向楚平秋。
“清理这个机舱。”楚平秋回答。
“你的意思是,今晚住这里?”梁成被楚平秋这看似异想天开的想法吓了一跳。
“今后都住这里。”楚平秋面无表情地回答,随后走到了舱门旁打开了舱门,回头说道,“你们清理,我出去一趟。”
天色变得昏暗,杂乱的飞机机舱已经被梁成和赵幽瞑打扫干净了。
梁成将最后一堆没用的垃圾扔到了飞机舱外后,沉重地坐在了舱内座位上。
“楚平秋去哪里了?”
就在梁成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头顶上突然传出了一丝电流的轻响,紧接着,昏暗的机舱内所有的照明灯一瞬间点亮!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梁成顿时有些睁不开眼睛。
舱门被打开,楚平秋慢慢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双手沾满了黑色的机油,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混杂着点点晕开的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