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等得到消息的时候,锦州已经被全盘封锁。
他们好不容易护镖成功,没想到返回的时候遇到了一股匪徒,最后他被卖到了边境。
不知道家里人是否还活着,他心里一直埋藏着自己的家,没人知道。
别人问,他也只答自己没有家人,天知道他有多心痛。
他会好好活着,活着回去找到家人,还有那个小子,他自己恐怕已经没有机会可以去上京了,不知道那小子还是不是在坚守着。
礼越心里这样想,他面上却很警觉。这里已经不是天齐的地界了,到了异国他乡,一切都不是他能决定的,甚至随时可能丧命。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暂时还没有危险。一路上那些人虽然凶恶的很,却没想过要打死他们,多半是看在有用的份儿上。
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用?
礼越低着头,他们一路上吃的都是草根和蛮子吃剩下的汤水,每个人都饿得面黄肌瘦,没二两力。
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戈台,听说今日你赶了一群天齐人回来?”一个络腮胡子手持一只羊腿,拍着身旁大汉的肩膀道。
那个叫戈台的大汉笑道“国师有命,抢些天齐人回来,教我们的子民农作。”
“呵,那个女人,不愧是天齐人和草原人的结合,身上流着天齐人的血,心也向着天齐,真不知道大汗是怎么想的,居然力保她为国师?”
“诶,耶律风,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国师上台之后,我们的日子可比之前要滋润的多,所以她有什么要求,我们照样完成就是了。”戈台推开耶律风的身体,径直走到烤羊架子旁,抽出匕首一划,半只烤羊腿便被他给切了下来。
“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羊肉了,还是咱们的肉香。”戈台说完,便收到了耶律风鄙视的眼神。
草原人,最是放荡不羁。
北蛮这个国家被他们经营的愈发强大,一百年来,他们吞并了大大小小几十个部落,甚至小国。将蛮族人的风俗发扬了个光大。
南边的北齐也不得不联姻、交纳岁币以祈求和平。
他们的铁骑正磨练着爪牙,就像雄鹰一样,翱翔在空中,等待最佳时机,一举而下,成为南北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