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福酒肆旁的客栈小住几日,待我两日后再行答复吧。”
“那黎清便再等两日。”双方都起身,相互过了礼,就在酒肆方别了。
黄府,黄木伤坐在主位上,听着底下的人议论。
他做商人能成功还多亏养的这帮智囊团。因为有他们,所以黄家的生意才做到了京城,甚至成为了御用商人。
“对于此事各位有何意见?”黄木伤清了清嗓子,对底下叽叽喳喳的人群呵斥道。
“东家,我以为此事可行,方才所言,那黎娘子并未说那其二,我们可以猜测,其二便在于衣裳本身,所以黎娘子才没有公示出来。”一布衣书生道。
黄木伤道“你所言有理,还有谁愿意反驳呢?”
“其实我是反驳的,黎娘子也是布料起家,这其中的新酸泪只有自己知道罢了,我不相信她还能一心二用管理双方,这可牵扯到了官家,若是惹得娘娘们不高兴了,还不得罢免了你皇商的名号?”
“听闻那黎娘子与官家那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子姜云及还被官家赏赐了童子出身,未来前途无量啊。”
“这么说来,黎娘子颇有些手段与资历,不能小瞧了去。”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这其中的问题,这屋子是专门改造过的,里面除非发出尖锐的叫喊,否则外面听不见。
黄木伤放任他们自由言论,从中收获良多。最终他拍案决定与黎清一起向成衣进发。
之前黎清有让人送过一份资料给他,其实里面很全面,至少比今日说的要多。
成衣生意是不好做,但是有些贵妇有钱之后,就想追求一点自信。或者参加宴会的时候为了子女置办点像样的行头。
要是不止卖成衣,还卖写女人家的胭脂水粉,岂不是更能喜迎顾客。
想着想着,黄木伤终于过了心中的那道坎儿,下定决心合作了。
反正只是用他的几个小布庄子罢了,损失了也不能动摇黄家之更本。
“怎么样,黄老板考虑清楚了?”同福酒肆,黎清喝着茶水,对黄木伤说道。
“我同意你的合约,但是我有个条件。”黄木伤接着黎清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