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下忽闪忽闪的,黎清盯着正在跳舞的桌子的影子,脑袋里想着该如何将身体里的古怪驱逐出去。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现在黎家也找不见,这具身体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能透过一点点残存的记忆知晓。
黎清猜测,应该是所谓的“巫术”,亦或者是道家之法。
她再一次想到炼丹士。
这类无名道长让她小心的人。
屋里影子飘飘然,屋外月华也被黑云压制了光华。天空一片黑暗,而这地上的灯的光亮也在一点一点消失,就连花夕节的余温也逐渐散去。
到了黎明之前那一个时辰,天地黑的不像样。
黎清就是在那个时候陷入梦乡的。
第二日果然是阴天,云及早早的让燕青帮他送信了。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燕青有些古怪,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云及无心多管,他现在只担心黎清的身体。
不过看来,自家娘亲这一次恢复的不错。虽不能下地走路,却可以摇动头颅,说出流利的语句了。
“今日怎么没去国子监?”
“请假了,老师会答应的。”
“胡闹,我事是小,老师需要你了才是大,快些去上学,现在还在早朝,一切都来得及。”
云及不为所动,他只知道自己要好好照顾阿娘,在阿娘好起来之前,其余一律靠后站。
见他如此坚持,黎清也无可奈何。
“那好,你就在我房里看书吧。”黎清依旧躺着,应该很快能下地了。
他就知道,娘亲会心软。云及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
“……”原来是早有准备,黎清只好随他去了。
“看得什么书?”黎清问。
“是老师给的《为政刚要》,从邸报上收集而来的朝廷大事汇编。”云及把书拿到黎清面前,给她看了几页。
娘亲对此物应该很有兴趣吧。
邸报,官方报纸,上面刊载的都是朝廷的政治事件。
“最近朝廷可有发生了什么大事?”
黎清躺着颇为无趣,只好让云及讲点东西。
“无甚大事,就是我隐约感觉上头争斗的厉害,时不时出点大皇子与太子党派的事,不过都滋事不大,噢,还有,再过一两日,科考就要放榜了。”
黎清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云及说政治斗争都已经如此熟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