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规规矩矩的辞别了顾长风,抱着书轻车熟路的往顾苍玉书房钻。
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丞相府了,对其后院不熟(没去过),前院闭着眼都能找到地盘儿。
“好小子,爷爷不说逮了你,我还不知道你今日要来呢,正巧了,我有事儿找你。”顾苍玉见到云及,立刻热情的迎了上去。进了书房,云及发现上官云飞与小世子也在。
“恭喜恭喜呀,姜兄,三甲还不知花落谁家呢,希望其中有你。”上官云飞参加了这次的州试,以吊车尾的名次进了。
“也恭喜上官兄,总算努力没白费。”云及礼貌回道。
“切,我这有啥好恭喜的。”上官云飞差点翻了白眼,教养迫使他收回了翻白眼的冲动。
吊车尾,太丢人了好吗?
“你们可别再恭维下去了,我快被最近的课业压哭了好吗?”小世子齐琅满脸幽怨,“可怜啊,我才是最需要安慰那个。”齐琅看向云及,气鼓鼓的说道“都怪你,省试与殿试博得好名,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老师黑洞洞的双眼迸发出一股后劲儿十足的白光,那光芒射向我,我整个人都快被烤化了。”
“哈哈哈!”
顾苍玉与上官云飞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
云及摸了摸鼻翼,扯出一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来,“老师这是加倍为了你好呀。”
“噗——”上官云飞已经笑得没个正形了。
顾长风教学生有一个个人爱好,他越高兴学生课业越多,越愤怒学生课业越多,越忙学生课业越多,这个爱好坚持了几十年。
风吹雨打,地动山摇,绝不动摇。
做他的学生,是需要勇气的。
云及发誓,他在顾长风手下三年,做过比洛阳书院做山长弟子时多三倍的课业。正是这一份课业,成就了如今的他。
他在锦州时学的是才情,在顾长风座下时学的是政治。
再加上上京乃天齐政治中心,外在条件得天独厚,云及进步可谓神速。理论学的差不多了,现在缺乏的就是实践。
“哼╭╯╰╮”齐琅如今十四岁,已经跟着顾长风学习了七年。他的启蒙老师不是顾长风,但跟着顾长风的时间最长。
嘴上虽然抱怨,心里对顾长风尊敬的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