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闹了矛盾就好好的解决,报假警这事儿我们就不再追究了。”本来他们听到凌承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就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更何况凌承说的那番话。
穿着他的衣服,连內衣都没有穿,这是哪门子的事儿?
一群人对着凌承说了几句官场话,走了。
穆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对方不仅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很‘大度’的原谅她拿报警闹着玩儿的这种戏码,因为她是声名狼藉的穆楚,因为凌承那些会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疼得腰微微弯曲,她努力的站直身躯,看向凌承,对方也在看她。昏昏暗暗的院子,那目光就如同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带着几分轻视的态度,仿佛在说:你报警了又怎么样。
穆楚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进去。走得很慢,她真的走不快,感觉肚子在往下坠一样。
走到房间时,空荡的客厅响起了他幽凉的嗓音:“别使那么多花花肠子子,我没有让你离开你就走不了。放心但是你,可不在这个范畴里。”
穆楚的脚步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继而进房间,关门。
凌承在客厅里站了好大一会儿才走,上楼,换了一身衣服,直接离开。
街头真空,都没有什么车。他这才知道,已经是晨了,要去哪儿,他也不知道,游荡着。
这夜色还很长。
穆楚觉得她应该是颗草吧,自愈能力超强。肚子不过是疼了几个小时,就不再疼,也没有流血。只不过是某处还是有点不舒服,第二天,一觉睡到了十一点。
醒来时,眼晴干涩得生疼,肿了。不是哭的,是昨天晚上一直到四五点才合眼,之前眼晴都不敢闭。一闭上眼晴脑子里就有凌承对她做的那事情,她的无能为力,他的凶狠粗暴。
起床。
拍拍肚子,孩子回踢了她一下。她低头,看着肚皮,微微而笑。阳光从洗手间的窗户里照进来,虚虚浮浮的打在她的鼻头,照着眼尾那一处的苦涩,尤为浓重。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在院子里散步,然后摆弄一些花花草草,她不喜欢自怜自艾,也不喜欢矫情的躲着,她的人生,若是没有给自己足够的自我安慰,她怕是活不到现在。
下午,王玉打来电话,问她在干嘛。
“在凌承的家?”
“嗯。”穆楚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王玉那种性格,风风火火的,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找凌承去理论,继而又是一场恶战。
“也好,你呆在那儿好歹也有下人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十五都不一定能回来。”
又要出去了。
“好,你一个人么?陆嘉遇会不会陪着你?”
“我是去工作,不是去谈情说爱。就是突然觉得吧,我这么个年纪了,我若是不自己闯出儿名堂来,我爸肯定要给我选择老公。我们家虽说不是很有钱,但在这个锦城也算是有点份量的,我又是个独生女,所以不能随便挑个小老百姓。”
“我才有那个底气去和我父母抗衡,自己挑选老公。”
穆楚真的羡慕,羡慕得心里发疼。有家,有父母,有钱有势,你的一切都有他们为你铺垫好,家庭里的碎锁之事,都是她求而不得的。
“很有道理,那你就好好学习。”
“不好好学习不行啊,可能会去小两个月吧,你现在还不到七个月,等你生产的时候我肯定会回来。”
“好。”
“哦对了,保护好自己啊,别让素珍那女人欺负你。”
素珍倒是没有,别人有。
“当然。”
“那好,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开机,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只等生孩子,哪儿有什么事,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