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快点走,要不然等会下班潮一来,眼多口杂的。”
“行,麻烦你俩了,快去吧。让军哥进来,去屋里查一下是什么情况。”
到底已经不是执法者,霍立钊还是规矩的避开触法。
“不用了,我人来了,石头,你们先将这人送进局里。”
周劭军一身老农民的装扮,进了院子,跟石头说完,又得到钊哥儿指示,带了助手同事就进了东边平房。
魏秀儿这时跑出来,站在丈夫身边,小心看向他拳头,“你没事吧?”
虽然她看着是没事,但是她又没近前查看,还是担心他的。
“媳妇,怎么跑出来了?回去,这事你别管了,就当不知道,后面有军哥跟进,他后面会找月梅姐说进程。”
“嗯嗯,我知道了,就是,那个解酒汤煮好了,现在给那禽兽渣男喝了吗?”
霍立钊望了对面的平房,“再等一会,你去跟月梅姐说一声,等二十分钟再给他喝。”
解酒汤一喝,肯定要叫醒人,刚他那一手刀砍他,用的力量是含怒而出,力道挺重,没一、两个小时,他怕是难以叫醒。
“嗯嗯,好,那我去跟月梅姐说说。”
魏秀儿听话,又跑回屋里,也不让俩孩子去好事。
等了约三十分钟,魏秀儿亲眼看到军哥带着他同志出来了,才对着表姐说,让她去喊醒徐正浩喝解酒汤,没想到徐腾才站起来,道:
“妈,还是我来吧,他要是半醉半醒,更容易发脾气。”
一看清是他妈,准是没好气要打人。
但是若醉得不是很重,看到是他,徐正浩不敢太过发火,最多是吼两把嗓子。
听到腾才这话,魏秀儿站起来,“那我也跟去,月梅姐,你将立钊哥刚买回来的肉,给军哥送去,让他给他同事们添道菜。”
“哎,好!”
葛月梅听了,眼睛一亮,道:“我马上送去。”
留在这里,也是浪费了。
切身知道徐正浩这禽兽本性后,葛月梅是恨不得拿粪去喂他吃!
而魏秀儿侧是跟着腾才进了里屋,帮他拿着碗,让他去喊那禽兽起来——
徐正浩醒来时,发现脖子好痛,正因为不舒服,想发火时,听到一道甜脆的声音:
“腾才,怎么样,你爸叫醒没有?醒酒汤都要凉了啊!”
“秀姨,醒来了。”
徐腾才瞧着秀姨这情绪转变之快,立马有样学样,“爸,你快醒来喝汤,再不醒来,秀姨夫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