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试的手段都试过了,根本拿这件破袈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太监”是当定了……
一天之内,他遭遇的事情太多了,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已经疲累不堪,念着念着就头一歪,睡死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一阵手机铃声闹醒。
“唔……”
陈亦烦躁地揉了揉眼睛,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接起来电,冷森森地道“给你10秒钟,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会让你知道把一个帅的人从熟睡中吵醒会死得多难看。”
“草!你丫吃枪药了?”手机中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想吃我可以喂你,还有7秒。”
陈亦莫得感情地冷冷回了一句。
“神经病!”
对面骂了一句又道“我说你不上班了?我刚经过精神科,看你们科室的严秃子正在发彪呢。”
“……”
“喂?喂喂?怎么不说话?信号不好吗?”
那人对着电话喊了一通,不见声音,正奇怪呢,突然就听到陈亦恶狠狠的声音“等死吧你!”
“嘟!”
陈亦负气地把手机一扔。
!当着和尚骂秃子,兄弟都要往死里打!
市医院住院大楼的走道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拿着手机,一脸懵比“莫名其妙……”
他是绝对无法想象得到,一个刚刚从熟睡中被吵醒的帅的人,而且还是刚刚被剥夺了生理和心理双重权利的帅的人,是有多么敏感暴躁。
扔下手机,陈亦忽然反应过来“妈的!老子又不是和尚!”
香蕉你个料芭乐的,真是被气糊涂了。
靠在墙上睡了一夜,一身酸痛还有满心伤痛的陈亦扶着墙站了起来,习惯性地又想去洗澡,不过一摸身上又想到了不堪回首的事情。
不过伤心归伤心,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真的很干净。
脖子上流下的血迹早就干了,但是竟然没有在衣服上留下一点痕迹,不仅如此,连脖子都不见沾上半点。
仔细一看,他原来坐的地方,掉了不少暗红的碎屑,是他身上脱落的血痂。
现在别说血迹了,陈亦用力在身上搓了一把,一点污垢和汗渍都没有。
才想起身上这件袈裟和僧衣都有个避尘的特殊属性,啧这属性有点牛比啊。
不对啊……
袈裟不仅有避尘,还有个辟水,他又不能脱掉,岂不是以后都不能洗澡了?
作为一个爱干净的帅的人,陈亦表示又再次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算了,反正又不会脏,不能洗就不能洗吧……”
有精神阉割在前,不能再享受洗澡的快乐这点打击真是毛毛雨了。
“对了,上班!”
陈亦才想起刚才的电话,头疼地拍了拍脑袋,但一摸到光秃秃滑不溜手的脑门,又顿时反应过来。
!这鸟样还上毛班?
他现在在精神科实习,到时候他指不定是当医生还是被当病人呢……
算了,心累,世界这么大,我要去看看。
辞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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