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厉爵就不明白,自己都愿意倾家荡产,只为给温凉赎身,对于墨尘曜来说不过就是放一个人而已。
任何一个精明的商人都该知道怎么做取舍,别说是商人,这笔帐就算是换成一个普通人也知道怎么算。
如今墨尘曜的情况,自己帮忙对他是百利无一害,就算是他们敌对,自己的命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说来说去,这终究是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的战役。
面对乔厉爵的问题墨尘曜反问道:“如果我问乔先生是否愿意放手,你会怎么回答?”
“放手?墨先生是在说笑吧?我和阿凉两情相悦,并育有一女,我为何要放手?
不管怎么看该放手都是你才是,于情于理阿凉和墨先生你只是协议关系,说白了就是上司和下属。
就算她很优秀,你还有很多下属,未必缺一不可,而她对我来说是妻子,独一无二的妻子。”
妻子和下属很显然一个是不可替代,一个是可替代,两人谁都偏执得不想放手。
“看来这个谈判只能是宣告失败了。”墨尘曜早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两人都没有算到对方对温凉的在意程度,墨尘曜没想到乔厉爵竟然为了她可以倾家荡产,乔厉爵也没想到墨尘曜会放弃大好的利益也要强行留住温凉。
乔厉爵冷着一张脸,“两败俱伤的局面你觉得很好?只会让人白白捡了便宜而已。”
“乔先生不必威胁我,得失与否我心里早有计算。”
“墨先生,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是真心诚意好好和你商量,我提出的建议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如果你非要固执己见,我们三人谁也不会胜利。”
“倒是我要提醒一声,乔先生,不管有没有她我们都是对立面,这是不争的事实,如今乔先生却要和我讨论得失立场问题,这不是很可笑?再说我从未想过要和乔先生有任何瓜葛。”
“希望你不要后悔。”
这谈判显然是崩了,乔厉爵直接起身,楚韫替他递上大衣,乔厉爵一手抓起大衣扬长而去。
待到乔厉爵离开,白鹤这才开口,“先生,刚刚他提出的条件已经算的上是非常好的了,你为什么不同意?
现在国内的局势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有他这笔巨资注入,对我们来说百利无一害。
A就算是业务能力再出众,咱们手上还有很多人能力也不差的人,况且你和她签订的协议也就是如此。
她已经替你干满了时间,如今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人,最后一个人你让她杀乔厉爵,其实对我们局势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先生,你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人,为什么这一次却如此糊涂?”
白鹤一点都看不懂他,难得乔厉爵开了这么好的条件,虽然不知道乔厉爵具体身家。
但他既然说出了倾家荡产的话,所拿出的资金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墨尘曜神情冷淡,用手指在弥漫雾气的玻璃上写下一个字,凉。
“白鹤,你有没有很想得到一个人,一件东西?”
“先生,这几年你和A一直都是上司和下属关系,就算你对孩子亲近了一点,我也没看出你对她有什么莫名的感情,为什么她一回国你就突然变了呢?”
白鹤跟在墨尘曜身边已久,他知道墨尘曜的性格,别说他不会轻易喜欢人,就算是真的喜欢也不可能是一个杀手。
当年和温凉领证也只是局势所逼,两人假结婚,温凉是他的一颗棋子。
就算是温凉要离开墨尘曜也并没有阻止,那时候也没见墨尘曜对温凉如何。
只是白鹤发现墨尘曜对温凉的行踪很是关注,她恋爱以后墨尘曜就开始变了。
他努力练习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