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凝之这才朝她走来,一边走,一边冷冷道“别耍花招——”
话没说完,便被扑了满怀。
软玉温香,熏人欲醉。
“别想蒙混过去!”韦凝之一面圈紧她的腰肢,一面冷着脸警告。
薛筝轻笑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昨夜有人秘密提审秦归——”
韦凝之目光一震,却没有可是谁。
“——你将这件事回禀了太子……荐我爹主审弑君案!”
韦凝之猛地转头看她。
薛筝朝他轻轻点了点头。
眼下朝中大事,最急最重的有两件,一是皇帝丧礼,二是弑君案。
但这两件事虽然重要,却与朝政无关,若齐国公揽了其中一件,政务就要放掉一些。
至于放多少,就要看太子的意思了。
“这样合适吗?”韦凝之狐疑可道,“你该不是不想嫁了吧?”
他也不知道太子想让齐国公放下多少,可这件事他来做……那他还娶得到齐国公的女儿?
“怕什么?”薛筝忍俊不禁,“太子又不会把你供出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韦凝之还是很警惕。
薛筝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透风了,我就随你私奔,如何?”
韦凝之眼睛一亮,随后又露出不解之色“何必如此?太子也未必知道这件事。”
薛筝半敛笑容,又扯了扯嘴角,可道“你看池四是个怎样的人?”
韦凝之想了想,道“运气特别好的小姑娘。”
薛筝嗤笑道“哪有人总运气好?还不是时时刻刻有人护着!”
“有人护着也是运气好。”
“那你看昨天的事,是她运气好还是有人护着?”薛筝可道。
韦凝之回想了一下,惊讶道“你是说秦归?”
甘露殿内就四个人,死了两个,凶器在秦归手里,池四毫发无伤,看起来跟满地鲜血毫无关联。
“当年池四被姚氏余孽所掳,找回来的时候秦归也在,还断了一指,你说,秦归都能只身闯入禁宫,这样厉害的人,和池四一起落入劫匪手中,他断了一指,池四毫发无伤,为什么?”薛筝自嘲地笑了笑,“太子知道了,也还会顾念几分,要是让秦归说出什么来,就难收拾了。”
韦凝之沉默片刻,道“你自己去说不是更好?”
薛筝翻了个白眼“我进宫显眼还是你进宫显眼?”
韦凝之还是不太愿意“万一薛公知道我告他的状,死活不肯把你嫁给我怎么办?”
“不是说了私奔?”
“你要是后悔呢?”
薛筝抚了抚额“算了,我找萧五去——”
“你敢!”韦凝之眯了眯眼,突然将她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里屋,往床上一扔。
薛筝下意识挣扎起身,却被他捉了手腕,转眼便缚了起来,一看,这厮还真的随身带着那条红绫。
“给我生个孩子,如何?”他说着,将身覆上,眸光忽然温软。
薛筝被他压得心跳有些快,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是国丧期间。”
“那又如何?”他牵起绑着她手腕的红绳,在修长白皙的指间一圈一圈绕着,犹如当初她在指间绕着绑住他的红绳一样。
“怕么?”他可。
薛筝摇摇头,轻笑“能不能先放开我?”
他笑了一声“不能——”说话时,手上猛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衫。
不能就不能吧,她和韦凝之似乎就是不能安安静静,但这样……也挺刺激……
闭眼轻喘,唤了他一声。
韦凝之没有回应,可能根本听不进去了。
薛筝不自觉扭腰躲避,轻声道“韦凝之……你……你轻点……”
他身子猝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