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倭寇撤退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南方天际,站在城墙上都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是时候了。”
朱平安从倭寇消失的天际收回目光,转头对刘大刀吩咐道,“击鼓聚兵,准备出发。”
鼓声响起,骡马嘶鸣,甲胃摩擦,很快八百余浙军就已经整装待发了。
这让城墙上的守军自愧不如,如果是他们的话,这会能聚起来五分之一都算是超常发挥了。
尚知府等官员也不由对朱平安的练兵、统兵之能赞叹不已,这支浙军成军还不足半年呢,就被朱平安操练的如指臂使、令行禁止了,真是叹为观止。
“打开城门!全军开拔!”朱平安一手握着马缰,一手举起,大声下令道。
嘎吱嘎吱,城门缓缓打开了,八百余浙军骑着骡马,排着整齐的队列,有条不紊的驱马出城。
“子厚,诸位将士,一路小心,我在城里为你们准备庆功宴。”尚知府率领一众官员在城门外相送。
“多谢尚大人,借尚大人吉言,希望此行能送给倭寇一份令他们毕生难忘的礼物。”朱平安骑在马背上向尚知府拱手致谢,微笑着说道。
“无论此行结果如何,子厚你们都当得上最豪华的庆功宴的主人。”
尚知府感慨的说道,这是他的真心话,朱平安还有他麾下的浙军就是苏州城的救世主。
如果没有朱平安还有浙军,苏州城怕是已经陷落了,多亏了朱平安力挽狂澜,挽救了苏州城,还斩获了上万的倭寇,立下了江南倭患以来最大功。
所以,朱平安他们当得起最最最最好话的庆功宴,再豪华也不为过。
“多谢尚大人,诸位大人请留步,我们这就出发了。”朱平安拱手告辞。
“子厚/朱大人一路顺风。”
尚知府领着一众官员向朱平安拱手相送。
“出发!”
朱平安一拽缰绳,率先策马而去,刘大刀等人在一旁护佑,八百余浙军紧随其后。
看着朱平安率领浙军远去,一位相送的官员禁不住摸了摸脑门,疑惑的对尚知府说到,“大人,倭寇向南退去,朱大人他们追倭寇,怎么往东北方向走啊?是不是方向错了?”
“是啊,大人,方向是不是错了?”闻言,一众官员也都有相同的困惑。
听到手下官员的困惑,其实尚知府也有类似的困惑,他也不知道为何朱平安往东北方向,不过为了保持他的上官威严,即便不知道,尚知府也是一脸我知道却懒得给你们说,澹澹道,“子厚往东北走,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你们都能轻易猜到的话,那你们都是子厚了。回城,紧闭城门,加紧巡逻,防范倭寇去而复返。另外,征召城内各大酒楼掌勺大师傅,准备上好的食材,酒肉管够,为子厚还有浙军准备庆功宴。”
“遵命。”一众官员纷纷领命。
在朱平安带领浙军往东北方向走的时候,刘大刀也有尚大人他们同样的困惑,一边策马护佑朱平安,一边疑惑的问道,“公子,倭寇往南撤退,乘船东南而去,咱们怎么往东北方向而去,那岂不是追不上倭寇了。”
刘牧也是有同样的困惑。
“呵呵,为什么要追上倭寇,我们要赶在倭寇前头去。”朱平安微笑着说道。
“赶在倭寇前头?我们?”刘大刀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错,倭寇来时乘船而来,去时必然也会乘船而去,走的必然也是来时的大河,通过太仓出海口出海,也只有这条河才能走开倭寇的海船。这条河总体方向是偏东南向,但是在昆山发生了弧度较大的北向转弯,方向转而向北了数里,然后才又转向东南,往太仓出海口出海。”
“我们此行目的地就是昆山!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我们策马往东北直达昆山,大约有六十余里路,会比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