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可呢?
年轻人最怕的是满足,最不怕的是贪婪!
如果说张居正此时距离首辅,距离掌舵大明还有十万里。那自己现在距离最多也就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里,比他还近一点呢。
呵呵,既然现在走在了他前面,为什么不多想呢。
脑海中的思想碰撞看似复杂,其实就在这么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就已经运转完毕了,朱平安的野心也在这一刻生了根发了芽。
“师兄说这话真是折煞小弟了,理应我敬师兄才是。”朱平安摇头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向张居正举杯敬酒。
朱平安称呼张居正师兄是有来由的,张居正中进士比朱平安早,而且座师也是徐阶,同一师门之下,朱平安称呼张居正师兄是说得过去的。
听着朱平安的话,张居正微微有些吃惊,刚才朱平安让他重复这句话,张居正还道朱平安是个肤浅虚荣的人,享受自己这么混居官场数年的老人叫他这么一个官场雏鸟上官的滋味,不过他城府极深没有表现出来,此刻听了朱平安这么说却是微微有些惊讶。
不过也只是微微惊讶而已,在张居正心里,朱平安上次在徐阶那拜会座师时留给张居正的肤浅的形象并没有太大改观。
“呵呵,你看你们俩人,推让什么,一起喝了便是了。”旁边的人看不过去了,笑着说了起来。
然后,朱平安和张居正两人便相视一眼,笑了笑,两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酒桌上气氛很好,大家相谈甚欢,朱平安除了吃之外,便是在众人讲话时看着认真聆听。别人说话,他就看着听着,众人还以为朱平安尊重,却不知朱平安是在用余光看着他们的口型,练习唇语。
就这么一边听着看着,朱平安一边将下午从《永乐大典》中看到的唇语理论联系实际,慢慢的朱平安感觉自己的唇语能力在慢慢的提升,从他们口型变动中真的慢慢可以读出语音来。
“唉,有没有感觉叔大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了。”
“有,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对面两人举杯小声说话,朱平安余光看着他们的口型变动,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也十之八九了,默默的勾着唇角笑了笑,唇语似乎蛮优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