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公公没想到朱平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来人,把那个恶棍给我绑起来!”
不止如此,还是非常无礼指着他鼻子说的。自他出京以来,无论行至各处,遇到何人,无不对他恭维有加,哪里受过这等对待!在谦公公看来,这就是奇耻大辱。
所以,谦公公气恼的浑身发抖,气恼的原地爆炸,气恼的气急败坏。
“朱平安,休得无礼,这可是宫里的谦公公。”张县丞等人听到朱平安竟然令人绑缚谦公公,一个个震惊的七荤八素,半天都没能愣过神来,直到谦公公歇斯底里的大骂朱平安贼子安敢,他们才回过神来,连连对朱平安大声喊道。
“绑起来!”
朱平安对谦公公等人的喊话充耳不闻。
经过靖南保卫战,朱平安早就在衙役之中树立了绝对威信,就如将军在士兵心中的威信一样,朱平安一声令下,衙役们毫不迟疑的执行,在刘大刀、刘大锤等悍将的带领下,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扑向谦公公。
谦公公万万没想到朱平安竟然真敢来真的,看到衙役们如狼似虎的扑来,顿时吓的冷汗齐飞,大喝喊道,“护驾,护驾,快快护住杂家!”
他来时带了四位带刀护卫,这是他求干爹陈洪给他配备的,个个都是高手,专门保护他的。
谦公公大喝后,四位带刀护卫上前一步,站在谦公公面前,进行保护。
这四名护卫确实身手不凡,不过刘大刀、刘大锤等人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身后还有二十多兄弟呢,人多势众,很快就将四名护卫制服。
四名护卫被制服后,谦公公就像被一群恶狼堵在墙角的小白兔一样。
挣扎,恐吓,歇斯底里的威胁然后被毫无悬念的制服,五花大绑了起来。张县丞等人试图上前解救谦公公,但是在三十名经历过血战的衙役面前,他们就像螳臂当车一样,毫无卵用,甚至有点可笑。
“朱平安,杂家可是替圣上办差,采买金宝珍珠的。你竟然敢抓杂家,耽误了皇差,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识相的,快快放了杂家,再给杂家磕一个响头,杂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谦公公被绑缚着,一边跳高挣扎,一边气急败坏、声嘶力竭的冲朱平安尖声喊道。
“对啊朱平安,谦公公可是皇差,耽误了圣上的差事,你可吃罪不起。”
张县丞等人也都急忙喊话,谦公公可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岂能不紧张。
“呵,你这恶棍竟然还敢假冒皇差,真是好大的狗胆,圣上雄才大略、知人善任、体恤百姓、爱民如子,圣上差遣的皇差,自然是秉公办差、秋毫无犯、体恤百姓,又岂会像你这样强闯驿馆,殴打县吏,强取豪夺百姓的传家宝?!你这恶棍恶迹斑斑不说,竟然敢打着圣上的旗号,真是罪加一等!给我用力的掌嘴,看这恶棍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假冒皇差!”
朱平安微微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声,压根就不承认谦公公的身份,声严色厉下令道。
“贼子,尔敢?!”谦公公闻言,汗流浃背,色厉内荏的冲朱平安喊道。
谦公公刚说完,就看到一个竹板在自己视线中放大,接着“啪”一声,就跟自己的嘴巴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瞬间,剧痛袭来,血腥味立涌
啪,啪,啪,竹板左右开弓,连续用力的抽打了谦公公十个大嘴巴子。
谦公公鬼哭狼嚎,嘴都肿了,满嘴是血。
张县丞看到这一幕,顿时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一干被革职了的胥吏,看到这一幕,嘴巴张的老大老大,心底拔凉拔凉的。
坏了,坏了,朱平安这厮太生猛了,简直就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谦公公可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啊,本来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