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又有一位官员更进一步,将诬陷上官之罪也一并加在了杨继盛头上。
“嗯,嗯,张大人所言甚是,是我忽略了此罪。”
王学益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看向那位开口的官员时满脸都是笑容。
接着,又有数位官员表他,结论不约而同。
不过,还是有不同的声音的。
严党虽多,但是也不是所有参与朝审的官员都是严党,一来严党势力不可能覆盖到每一位官员,若是这样的话,严党早就被嘉靖帝覆灭十次了,嘉靖帝可是一个对权力极为小气的人,他纵容严嵩,也只是在他允许的范围内;二来,为了避嫌,参加朝审的官员也不能全是严党。
“依我之见,杨继盛讹传亲王令旨之罪,罪证确凿;至于,欺君罔上,在我看来,杨继盛还不至于”
一位官员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道。
这位官员一开口,王学益便一脸恼怒的瞪向他,“怎么还不至于,杨继盛他都亲口承认那是他写的了!刘大人你也有耳朵,难道没听到?”
说着,王学益目光阴森森的瞪着这位官员,张开一口白牙,“刘大人,我听说你曾多次与杨继盛诗文唱和,呵呵,你该不会是杨继盛的同党吧?”
“怎么会!王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被王学益盯着的官员立马梗起脖子反驳,这盆脏水要是被王学益泼到身上,那自己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王学益冷笑了一声,哼,若不是你方才言杨继盛犯有讹传亲王令旨之罪,若不是为了尽快给杨继盛定上死罪,不想节外生枝,不然定要给你扣一个杨继盛同党的帽子。
正好,旁边有官员相劝,王学益在那位官员身上又挖了一眼才移开。
其他官员陆续表态,大都大同小异,或是两罪,或是三罪,但都有讹传亲王令旨之罪。
“应之,汝为书记官,以为如何?”
何鳌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个没有表态的刑部郎中史朝宾,缓缓开口问道。
众人的目光也都转向了史朝宾,尤其是王学益,目光更是灼灼,还带着威胁。
史朝宾并非严党。
不过,王学益并不担心在他这里会出意外,因为在朝审给杨继盛用刑时,史朝宾妥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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