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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
“即墨当年有外防吗?如何守住了六年?”
魏王假清冷一言,对于魏咎坚持调兵御外,有些不满。
“即墨非不外防,乃是无力也。”
“即墨能够坚守六年,乃五国之乱也。”
“我军能防不防,岂非任凭秦军施展水攻之法?”
魏咎给予反驳着,现在……也看出来了,如果不反驳的话,保不准接下来大王又要出什么新鲜的点子。
“枉你为大梁将军,岂不知,你若是防御鸿沟要口,若然两军交战,岂非河水决口更快,且这么长的时间,大梁城没有水如何支撑下去。”
魏王假觉得刚才自己所语的几个点子都还可以。
当即,反驳魏咎。
“果如此,怕接下来真的水淹大梁城了!”
魏咎闻此,心中还有许多话要说,可……却不想要说了,默然数息,而后轻叹。
“嗯?”
“说来,本王倒是有神兵相助!”
然……,下一刻,魏王假却是惊喜不已,再次蹲下来,看着身侧的獒犬,猛然双手拍合。
“神兵?”
老尸埕疑惑不已,神情有些惊愕,有些茫然。
魏咎不言。
“然也!”
魏王假笑语而应。
“岂不闻天宗玄清子所言《天人五劫》,其内也有獒犬成就神圣也,如今,本王之獒宫之内獒犬千百只。”
“果然以五百獒犬神兵出大梁城,防御在外,日夜防守鸿沟北段,岂不是更好,而且比起那些兵卒更为敏锐。”
魏王假觉得自己喜爱獒犬,乃是昊天给予自己的警醒,是要让它们为魏国献上大功的,如今,正是它们立功的机会。
“只是……,果然獒犬有动静,该如何?”
老尸埕觉得,自己有些明悟大王之意了。
“若有动静,自然大军出击!”
魏王假单手挥动。
“这……,似无不妥。”
老尸埕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好像。
“哈哈哈。”
魏王假再次拍了拍身侧的獒犬,看向獒犬的目光越发欣喜了起来,果然是昊天给予自己的警醒,如今该它们出力了。
魏咎不语,就在旁边静静听着,一张脸越来越黑,晴空之下,额头上,更是一滴滴汗水流淌,顺着重甲低落在大地之上。
“大人,项梁十万军已经先后抵达上蔡之地,临近魏国南部边界,据斥候来报,已经上禀文书于大梁城内。”
舞阳之地,已经停留一段时间。
并无大事发生,反而对着自己先前的五千精兵在此,再加上后续颍川郡、南阳郡那里前来的兵马,国府那里竟也是派遣吏员,准备整顿此地。
至于舞阳之城,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往来的兵卒略多,这里猛然一观,似是热闹许多,实则同先前没有太大的区别。
左右不过是从此地而出,以水石之物修筑驰道,以备将来之用。
小小的院落之内,周清正静坐一处凉亭之内,周身闪烁紫韵玄光,神融天地,体悟天地自然,妙悟玄法。
“大梁城内动静如何?”
随着诸子百家的离去,大梁城内已经没有来至各方的助力,甚至于听闻魏王假还对于先前嚣魏牟一系的人给予追捕。
如此,大梁城的局势不用多说。
双眸仍旧眯合,唯有睁开,闻芊红之语,随意问着。
“大梁城内,已然乱象弥生,王族公子魏咎添为大梁城将军,同丞相尸埕一起整顿军政要务,不过……也只能够勉强维持大梁城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