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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思育将自己的文章揣在兜里,林延潮没发觉一向高高在上的陈思育,居然也有这么无耻的一面,黑了自己的稿子,简直是禽兽啊!
陈思育却丝毫没有惭愧之色,反而当面夸奖林延潮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与你文章相较,王凤州更是不值一提……”
“光学士……”林延潮当即打断,王世贞是自己座师,弟子要维护老师颜面的。
陈思育闻言笑了笑,反而欣赏地道“我知王凤州是你座师,你不喜我说他,既是如此,本学士看在你面子上,就对王凤州客气一分,不再说了王凤州就是,宗海真有德君子。”
“下官谢光学士体谅。”
“宗海,不瞒你说,你入翰苑以来,本学士本对你印象不佳,但日子久了,却发觉是我当初看走眼了,前事不计,这一次史官轮值内阁之事,本学士已是决定举荐你,之前让你习苏韩文章用意也在此,是让你尽早熟悉诏谕的行文。”
林延潮闻言大喜道“光学士,举荐之恩下官真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陈思育摆了摆手道“先不要谢得太早,以往轮值内阁翰林的人选,由本学士会拟三人名字题请内阁。最后内阁裁定其中二人,你虽在这三人之列。但也不敢说一定能入文渊阁的东房办事。”
陈思育这么说,也就是三人里最后还是要有一人刷下来的,这个决定权在内阁手中,不过自己既入名单之列,已有三分之二的机会了。
不过林延潮知道最后还有变数,于是称谢过后。向陈思育告退而出。见林延潮出门去了。而陈思育方从袖中拿出林延潮方才所写的文章又重新看了一遍,满脸都是欢喜之色。
林延潮回到检讨厅后,就听到众翰林们都是在议论,内阁轮值之事。
但听一名轮值过内阁的老翰林道“轮值之事,虽说是叫你们为朝廷起草诏谕,但也是入阁参预机务,备顾问于内廷,这等殊荣,不亚于蓬莱登峰啊。”
众翰林们都是点头。轮值内阁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现在检讨厅里,大部分翰林都没有轮值过内阁,甚至在翰林院一生都没有轮过入值内阁的翰林也有几人。相较之下教习内书堂倒是容易一些。
众翰林们议论道。
“可惜是两两一替。”
“你我不用指望了,你没听出吗?今日朝房里,次辅已是指定三位申阁老的门生了。”
“但两个人选,不可能都用新翰林吧!”
“如徐兄这等老编修,隆庆五年入翰苑来,还没有轮值过内阁,若这一次为了照顾申阁老的门生。而舍去他,这实在不公啊!”
林延潮听了一耳朵,于是默不作声走入检讨厅里。
林延潮刚刚才入座,张懋修就走到林延潮身旁问道“宗海,是否也有意入值内阁之事?”
林延潮听了道“此乃光学士定之,非我等能问的。”
张懋修闻言一笑道“宗海真君子矣,实话与你说,以占他总纂大明会典,已是无缘入值内阁,故而只有你我二人有这机会,莫非你真的一点也不动心?”
张懋修淡淡地笑着,但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谁听不出来?
林延潮拿起公案上的书,翻了几页,心底想说我动不动心,关你什么事,我招你惹你了,咄咄逼人干嘛?
林延潮道“在下动不动心无关紧要,我只知道与其抬头张望,不如低头做事。”
张懋修不由笑了笑,“真希望到时候宗海,也能有这般通达心境。”
林延潮笑着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好一个但行好事,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