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亲生儿子还要来的上心。”
凌冲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当年我叶师兄削去杨天琪一臂,是神木岛舍了一道乙木精气,其才能接驳断臂的罢?”木千山气息一滞,当即说不出话来。
凌冲淡然道“大劫将至,各派老祖尽皆入局落子,你我修为不够,只能甘当棋子,听凭他人调遣,木兄还是好自为之罢!”默运真气,不再理他。木千山一呆,思绪翻涌,想要再问些却不知要问些甚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就此纠结不定。
玉碑中只剩曹靖、云昭道人与易靖三个,不知魁首之名花落谁家。碑上又有光华一闪,一人面目阴沉,步将出来,居然是曹靖,他环顾一周,哼了一声,径自在魔教三人组那一边站定。如此一来魔教三人组齐全,碑中只剩下易靖与云昭道人两个。
凌冲暗忖“易靖与云昭两个元身境界相若,又都以水仙道法修成元婴,正是棋逢对手,只是不知曹靖是如何败在云昭道人之手的。”曹靖面沉似水,一双眼睛只盯着玉碑看,似有深仇大恨,凌冲料定其必是在云昭道人手中吃了大亏,才会如此忌恨。
宝玑娘娘使个眼色,毒尸道人不敢违抗,乖乖走来,魔教三人组凑在一处,宝玑娘娘挥手之间,起了一片赤色云雾,裹着三人身形,隔绝窥探,说道“如今两关已过,那第三关我已是呼之欲出,我料定乃是以比斗的结果次序,绝对谁人先挑选机缘宝物。”
毒尸道人也想到此处,面如土色,叫道“弟子来时奉有掌教严令,须得得到一件特定之物,不然必死无疑。以弟子的名次垫底,说不定得宝无望,还请娘娘瞧在同为魔教一脉的份上,成全弟子一番!”
宝玑娘娘媚笑连连,眼中却满是不屑之意,娇笑道“你且放宽心来,姐姐瞧在天尸教祖的份上,还会为难你么?”玉臂轻抬,伸出纤纤玉指,在毒尸道人面前一划。毒尸道人只觉那玉臂、那手指,竟是白花花的耀目非常,远比美玉更加白皙,所谓暖玉生烟,恨不能亲上一口,抚摸个够!
曹靖见毒尸道人满是绿意的脸上荡起春情之笑,岂不知他着了宝玑娘娘的道儿,被天欲媚术夺了魂儿去,接下来便要色授魂与,成为宝玑娘娘手下的一条狗了,冷哼一声,满是幸灾乐祸之意,他可懒得替毒尸道人解围,更乐得瞧他出丑。
宝玑娘娘也是得意,“自入这水仙洞府之中,便处处掣肘,连媚术也不敢施展。如今看来老娘媚功依旧犀利,等下出了水仙洞府,先将凌冲那小混蛋迷翻,再带着他前往太玄门总坛,当着太玄弟子之面,采补了他的元阳,好好落一落郭纯阳的面子,让天下人瞧瞧他的关门爱徒是个甚么下场!”
得意之际,柔声对毒尸道人道“乖,等一下挑选机缘宝物时,你将到手之物送于姐姐好不好?”曹靖冷笑忖道“这娼妇却是贪得无厌,连天尸教的机缘也敢惦记!”
毒尸道人面上露出痴傻一般的笑容,正要答应,忽然眉心一亮,一抹幽光闪现,一个刻板、毫无生机的声音响起,只轻轻一哼!那哼声似一股阴风,自九层冥狱之底吹来,裹挟无尽阴寒之意,吹在宝玑娘娘面上!
宝玑娘娘大叫一声,几乎瘫倒在地,体如筛糠,叫道“天、天尸教祖!”想了想,哭天抢地道“教祖在上,宝玑不过是与毒尸开个玩笑,请教祖莫要怪罪!”竟是低三下四赔起礼来。
那一声哼声蕴含无穷威力,唯有天尸教组方能有如此修为,一字之间震慑的宝玑娘娘如丧家之犬。宝玑娘娘哭诉了几句,只听毒尸道人奇道“宝玑娘娘,你怎么啦?为何行此大礼?晚辈可受不起!”
宝玑娘娘不知何时已双膝跪倒,抬眼望去,见毒尸道人满目清明,嘴角憋着笑,似是对其跪地行礼大惑不解。宝玑娘娘恨恨起身,已知方才那一声必是天尸教组留在毒尸道人元神中的一道手段,被自家触发,显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