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没入上官云珠顶门。上官云珠不由跪拜于地,朗声道“请恩师放心,弟子定会将凌冲带上山来!”虚空合壁,上官云珠起身,面上满是喜色!冷笑道“有了三十三天宝塔,凌冲手中法宝再无威胁,可下手擒拿,回山复命!”
隋问天眼中满是艳羡之色,三十三天宝塔威能奇大,为正道有数法宝,自家就没这个福分,有此宝在手,擒拿凌冲自是十拿九稳,只是为何连师祖绝尘道人都要擒捉凌冲,却猜想不透,也不敢多问。
上官云珠笑道“金陵城高墙厚,靖王纵来,也不必惧怕,大不了依托金陵与之一战。祖师之命却不可不从,须得先下手为强,你先将其兄凌康下狱,就以彭泽城破之时,其弃城逃走为由。等凌冲回来,定会强行劫狱,那时便有借口对付他了!”
隋问天迟疑道“凌康并未弃城而逃,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如何服众?”上官云珠冷笑“服众?平帝也不过是本门一个傀儡而已,莫须有便莫须有!你莫要多言,照办便是!”隋问天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当即下令,将彭泽县令凌康收监。
等到凌冲阳神自彭泽返回金陵,回至家中,见老父长吁短叹,崔氏不住抹泪,连老夫人也被气的一病不起,才知竟有此事。自知凌冲拜入道家山门练气练剑,凌真也不大管束这位次子了,反而甚是倚重,说道“你大哥被随文天以莫须有之罪名捉入大牢,已有十几日,好在你回来,眼下可有良策?”
崔氏哭道“可怜你大哥忠心为国,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凌冲你定要救他啊!”凌康之妻一面抽泣,一面还要安抚婆婆,连侄儿凌岳也自咧嘴大哭起来。
凌冲面色如铁,冷笑道“清虚道宗欺人太甚!父亲,大哥在牢中可有屈打成招之事?”他最担心凌康在牢中受了酷刑,支持不出,认了罪名倒无妨,就怕被打残打伤,不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