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靖也知将噬魂魔念之事归到凌冲头上有所不妥,但冥冥之中总觉凌冲与此事脱不开干系,劫火焚心之时也无力再想,说道“送去见师傅,万载玄冰封裹!”
烈火老祖总算聪敏了一回,拍手叫道“是了!是了!只能将你们带去给杨逊那厮,用万载玄冰裹住,不令万民劫火灼烧,再徐徐图之。”又苦了脸道“杨逊还不知到何处逍遥,老祖我去哪里寻他?”
易靖面色涨红,已说不出话来,一旁乔淮清更是四肢抽搐,没了神智,晕倒在地。烈火老祖见识虽广,也只是一件法宝元灵,思维桎梏,想了半天,决定先将二人送回少阳剑派总坛再说。至于二人能否坚持到回山,就非是他所考虑的了。
正要将二人带走,忽见一人走来,识得是太玄派惟庸老道的徒弟陈紫宗,如今在朝为官,也算一方大员。太玄与少阳素来不睦,烈火老祖本该扭头就走,却管不住一张臭嘴,叫道“难不成你小子想趁易靖受万民劫火之苦,来捡便宜么!”
陈紫宗哭笑不得,瞧了瞧易靖两个,暗暗皱眉“凌师弟下手好生狠毒!”惟庸知道凌冲玄魔双休之事,他这做徒弟的自然也知道,稽首道“易靖师弟两个受万民劫火之苦?难道平帝之死是他们做的不成?”
烈火老祖没好气道“我哪知道!本是保护平帝来着,结果平帝脑瓜瓢儿给人摘了去,这两个废物又莫名其妙受了无妄之灾,让外人瞧见,还以为是我少阳派暗中将平帝打杀了呢!”
陈紫宗见其夹缠不清,懒得多言,面色一变,说道“既然他两个对平帝之死身负嫌疑,就请随我入皇宫分辨一二罢!”烈火老祖断然道“老祖要带他们回山疗伤,哪有闲工夫与你废话!让开!”
终究还未糊涂,若被陈紫宗带去宫中,被众人瞧见万民劫火焚身之景,浑身是最也说不清了,烈火金光飞腾,往陈紫宗身上击去。
陈紫宗伸手在脑后一拍,一团诛魔神光亮起,将烈火金光抗拒在外,冷笑道“烈火老祖无人操控,威力大减,还是莫要挣扎,随我入宫的好!”
烈火老祖不答,将易靖与乔淮清隐入剑光中护住,身化一道百丈长虹,望空便走。陈紫宗将诛魔宝鉴翻转,无穷诛魔神光汇聚,化为一道光墙,将剑光生生逼落下来。
诛魔宝镜在陈紫宗手中有五六分威力,遇上无人御使的烈火金光剑,正可克的死死的。陈紫宗回兵京师,已知平帝驾崩,自有一番打算,先下手为强,将弑君的屎盆子扣在易靖头上,便诸事易行,万不能令其走脱,运起十二分功力,诛魔神光四面乱照,任凭烈火老祖将剑光分化运使,始终差上一线,不能突出重围。
烈火老祖是法宝元灵,并无人身那些焦躁、烦闷之情,只将剑术使得越发凶厉,不管不顾如疯魔一般。陈紫宗大感吃力,就算无人运使,烈火金光剑的威能也远在诛魔宝鉴之上,毕竟经少阳派几代祖师祭炼,要将其留下,非是易事。
两方动手,不约而同将神通放到最小,毕竟在京师之中,放手厮杀不知要死伤多少百姓,可不敢造下这般罪孽。翻来覆去杀了半日,陈紫宗心头一动,蓦然收了诛魔宝鉴神通,烈火老祖一愣,反未趁机逃走,叫道“杨逊!你来了!”
虚空中有人说道“惟庸道友有礼!我这两个不争气的弟子,还望道友高抬贵手。”声音甚是清雅。惟庸老道之声传来“杨掌教开口,岂有不允之理?”
两位纯阳老祖隔空对话,全未现身,烈火老祖化为一流火光,钻入虚空不见。陈紫宗望空拜道“恩师!”惟庸道人声音落下“你与凌冲的计定倒是不错,不过清虚道宗与少阳派沆瀣一气,非是容易骗到。”
陈紫宗道“没想到师弟当真屠龙成功,平帝一死,正可行事!”惟庸道“你掌教师叔不欲左右人道气运,为师却不同,还要为你谋划一番,你便依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