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也要算我们家一半的。我们虽然一时拿不出来,可大贴小补的,也会帮你把银子还上的。小叔你就不要和我们客气了。你这日子不好过,你阿兄和我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吃肉喝汤。那还是什么兄弟?”
郁文很感动,可真不需要兄长拿银子出来,他只好求救般的朝郁远望去,指望着郁远能帮他说两句好话。
郁远哭笑不得。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
原本为了家里安然隐瞒了舆图的事,此时却成了不能说的秘密。
可来的时候他爹就把他给训斥了一顿,他还指望着叔父帮他说话呢,他哪里劝得动父亲。
三天之后,吴老爷风尘仆仆地从宁波赶了回来,他过家门而不入,直奔郁家。
“是王老板那里出了事。”他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和郁文站在天井里就说起了这次打听到的情景,“王老板不是从他的老东家那里自立的门户吗?他那老东家的两个儿子估计怕王老板夺了他们家的生意,联起手来陷害王老板,把王老板的三个儿子都下了大狱。王老板一狠心,拿重金保了儿子之后,卖了船带着一家人跑了。之前入股的银子也一起卷跑了。江老爷是最早感觉到不对劲的,立刻就赶到了宁波府,可还是晚了一步。他如今也是焦头烂额地守在宁波府,看能不能拿回点东西抵点债。”
郁文听了唏嘘不已,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之前的愤怒、担心、害怕瞬间释怀。
他没有看错人,信错人就行了。
吴老爷也是这么想的,道“之前我们也是看好了江老爷这个人才入股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能全怪江老爷。我看我们也不要着急,看看之后江老爷有什么打算再说。”